“……一切,幸对我意味着一切,只要我活着,幸就不会死……”
黑白电视机里的浦友扮演的相良光夫面目俊朗,眉目多情,一颦一笑,都透着股难以言道的忧郁,当真是魅力四射。
可薛老这会儿瞅见这家伙就心烦,因为这厮的哀哀怨怨,婉转深情,大过年的,弄得满屋愁苦,薛向十分不耐烦这个。
可再不耐烦,小家伙拖着他,他是想跑也没地儿跑,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作了抱枕。
“呜呜呜,大哥,幸要死了,呜呜呜……”
小家伙挤在薛向怀里,抱着他的胳膊,哭得泪眼汪汪,另一侧的小晚也伏在薛向肩头抽抽噎噎,便是小意这调皮小也看得红了眼。
原来,今天已是腊月二十八,薛向回京已经有四五天了。
那日,从夏家收拾了简单行礼,在县委大院找了个简易房间,作了卧室,睡了一宿,次日,他就归京了。归来这些日,除了陪小玩耍,就是和雷小天等几位老兄弟聚餐,尔后,自然是固定节目——置办年货,给各家送去。
今天下午,在家炸好了荤菜,又在小家伙的号召下,玩儿了一会儿扑克,吃罢晚饭,就被小家伙拽着看电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