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的宅子位于整座山寨的最高处,原本以为走完弯弯绕绕的上坡石路后就能到达,没想到上坡路走完了面前还有目测大概有两百多级的阶梯等着他们攀爬,看来今天又是体力活的一天。
“呀,来吧!”张匀大声喊了一声,一为了鼓励自己加油,二也是发泄一下负面情绪。
对于一直强度训练长大的陈皓炎和禹凌寒,眼前的就是小意思而已。
陈皓炎淡然的走在前面,禹凌寒紧跟后头,而他们的步速越来越快,张匀见状也快马加鞭的追上他们,心里还暗骂道:“这两人身体是啥结构,都不累的,还加速。”
攀顶后陈皓炎和禹凌寒依然面不改色,而张匀却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说:“天呐,这寨主非要住这么高吗?出趟去对麻烦呀。”
禹凌寒看宅门大开,庭院里站着几十个人,其中十来个披麻戴孝的人,一阵阵哭声从里面传来,她才注意到宅门上方还挂着两个写着奠的白色的灯笼,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张匀,你看。”禹凌寒喊道。
“哇喔,发生什么事?我们进去看一下。”张匀见状立马起身快步的走进去。
进去后他们站在人群中看个究竟,突然他们身边的一个男人看见陌生人喊道:“你们是谁?”
“大叔,我们是来找寨主的,看来今天来不是时候,我明天再来找他老人家。”张匀说。
“人都没了,你们明天来有什么用。”大叔伤感的看向庭院中的棺材示意他们说。
寨主他……张匀和禹凌寒四眼相对的,心中都想事情来得如此巧合。
“大叔,寨主正值中年,怎么突然这样?”前几天兄弟才和他聊起寨主的一些事情,还说如此年轻就能当时寨主,没想到今天人说没就没了,想必应该发生一些事情,张匀细心询问
“说是病死的,不知是否与他前一段时间带人去的那个地方有关系。”大叔猜测道。
“什么地方?”张匀顺势问。
大叔看了张匀一眼才反应过来他不是本寨的人,差点说漏嘴的大叔干咳了一声说:“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要上香?是就尽快上,不上请离开这里。”
“上。”张匀心想肯定上,不然如何打听棺崖的准确位置。
张匀走到棺木前硬挤一些眼泪出来,扶着棺木伤心的喊道,“马大哥,马大哥,没想到那天一别,再见时您却与我天人永隔,呜,呜,呜……马寨主。”
本来好不容易收住眼泪的马家人被张匀一哭也涕泣如雨,马寨主的长子上前扶起半跪着哭泣的张匀说:“非常感谢您来参加我爸的葬礼。”
张匀抽了抽鼻子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看着马家长子说:“马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这样。”
马家长子看向一旁的母亲,见他母亲对着他摇了摇头,他便点了一下头后看向张匀说:“我父亲生了一场大病,没想到这病来势汹汹,父亲就去了。”
知道马家长子说的都是谎言,张匀也没有追问下午,上完香便退出人群对到禹凌寒和陈皓炎身边说:“看来今天是问不出个结果,我们先回去吧。”
“嗯。”禹凌寒回了一声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