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清一直盯着齐田氏,随即故作玄虚的质问,她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要让齐田氏心虚,自乱阵脚。
如叶婉清所料,齐田氏听着她的话,眼神不自觉的看向坐在堂上的刘县令看去,刘县令瞪了她一眼,她立即醒过神,然后有些慌张的将眼神移向别处。
“你这般慌张,难不成是被我说重了?”
齐田氏越发慌张,she头有些打结,强行辩解道:“你,你休要含血喷人,我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
“啧啧,你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故意提高声音,也难掩饰你的心虚。”
叶婉清不给齐田氏狡辩的机会,说完这席话,又转向刘县令,同他分析道:
“你为官数十载,这点小把戏你应该能看得出来,她栽赃嫁祸的手段实在是太不高明,你也是男人,若是你同外面的女人私会,你能容忍她身穿破烂衣服吗?即便是黑灯瞎火的你不在意,事后你也不会将那破衣服留在自己的住处,男人惦记外面的女人,不就是图个新鲜、艳丽吗?刘大人,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呃……”
叶婉清字字句句都说在点子上,刘县令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话反驳,他倒是没想那么多,觉得叶婉清应该不会发现他跟齐田氏私通的事。
他咳了咳嗓子,再次拿起惊堂木拍了一下桌子,一本正经的说:“本官见惯了你巧she如簧的本事,你就算是有罪,也能凭着一张嘴自辩成没罪,本官断案,只看证据,人是会说谎的,但证据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