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郡主昂着脖子,不可一世的冲北辰惊澜发出质问。
北辰惊澜冷笑道:“只有晋王被幽禁,你没有。”
“我一介弱质女流,如何有这等本事?皇上说是我买通杀手行刺,首先要知道皇上的行程吧?皇上这次出宫,根本没有下诏,我们又如何得知你是在宫中,还是在宫外?”安阳郡主以为自己的狡辩很有道理,仍是一副得意的样子。
“你既然不知道朕的行踪,又怎么会说知道朕有没有下诏?从始至终,朕只是问是不是你们父女二人做的,究竟是谁主谋,其他的事情都没有提,按照正常的反应,你们应该是一脸疑惑的,而不是一脸得意的看着朕!”
北辰惊澜压着心里的怒火,他此刻真想将他们父女二人挫骨扬灰,不为别的,只为了他的陆芊芊。
他们一直恨他,恨不得他死,这些他都理解,毕竟帝位的诱惑不是谁都能经得住的。
但是,陆芊芊没有错,他们怎么可以让一个厨子去毒害陆芊芊呢?
回来的路上,只因陆芊芊的一句话,他们就可以下死手。
这一件件,一桩桩,他们晋王府上下,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安阳郡主见事情已经瞒不住了,也懒得跟北辰惊澜周旋,她仰天长笑,然后露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冲北辰惊澜说道:“是啊!是我的主意,跟我父王没有关系。
我恨你是理所应当的,毕竟是因为你,害的我母妃得了失心疯,害的她名节不保。
我们虽然是一个姓氏,身上流着相同的血,但生来便是敌人。
不,也不算是生来就是敌人,至少在你穷愁潦倒的时候,我父王没有将你逼死,还给你留有一线生机,你却不知道感恩戴德,只因为我父王想要轻薄叶婉清,你就直接让人玷污了我母妃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