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一年制的,两年制的,还有短期的比如三个月的,半年的都有。”
“你不去试试,不知道自己底子啥样,我怎么能替你定这个呢。”
“柱子哥,你是校长,这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解放,这不是我说了算的事,你要是想学,明天去报名。”
“行,那说好了,我要是想学,你可一定要给我优惠。”
“你先看看能不能学吧。”
还没去呢,就想优惠,阎竭成和刘光福一样,精打细算,恨不得一分钱都不花。
刘光福回去跟刘海中说要去何雨柱的培训学校学当厨子。
刘海中道,“学那玩意干啥,没出息。”
“爸,您什么思想啊,干厨子没出息,人家何雨柱能开酒楼和培训学校?”
“他是他,你是你,你有那两下子吗?”
“我不管,我现在也没工作了,你要是不让我学厨子,你给我找工作。”
“我没本事给你找工作,你都这么大了,还指望老子给你啥都安排好好的?”
一说这,刘海中就一肚子火。
同样是养儿子,何大清养一个,顶他一百个。
他这三儿子,没一个出息的。
刘光福是铁了心要做厨子,第二天真去培训学校打听上学的事了。
谁知道,他一问最短的三月学费要八十,而他一点基础没有,至少要学一年的。
一年的学费更贵,要二百多。
刘光福回来跟刘海中要钱,只是被刘海中抄起鞋底子给打出去了。
阎竭放回去跟阎埠贵说要学厨子,也是被阎埠贵一顿骂。
阎埠贵说要钱没有,要学自己去借。
“爸,那柜子里的火腿和酒是谁给的?”
阎解放看到他妈从柜子里拿东西,好像怕人看到一样,拿完后又锁上了。
“啥酒, 我不知道。”
“我都看到了,我看到我妈从柜子里拿香菇了。我妈说是别人给的。”
阎埠贵看了眼四大妈,“柜子里的东西你都给他看了?”
四大妈转头问阎解放,“老大,这东西你也没少吃,看不看有啥用啊?”
“爸,妈,我还是您亲儿子吗?家里有好东西都不让我知道,还藏起来,你们把我当贼了?”
“哥,不止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咱俩一样,一定都是捡来的。”
这时候,阎解成也进来了。
“两个小王八羔子,还一唱一和的,你老子我亏到你们了?”
“爸,我就问您,家里有好东西,为啥不让我们知道?”
阎解放瞪着眼睛跟阎埠贵喊。
“对,为啥不让我知道?”
“别人给的,我为啥要让你们知道?让你们知道了,我连毛都看不见了。”
自己养的儿子自己清楚,就想刮拉他的。
他们要是有钱了,都不带给他一分的。
这些东西阎埠贵宁可攥在手里长毛了,也不会给他儿子。
……
债主麻子到胡同找阎竭成,让他把钱准备好,他下午过来拿。
阎竭成回去就开始犯愁,不知道这钱从哪整。
他手里就十几块钱,让阎埠贵帮他还吧,阎埠贵又下岗了。
以前在职的工资高点,一个月能开五十多,现在是下岗了,一个月也就给开个生活费。
阎解成忽然想起家里柜子里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