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珠跟念香彼此看了一眼,而后同时收回视线,又放在了乔故心身上。
乔故心看出俩丫头的疑惑,扑哧笑了一声,“这不是挺好的?”
他,那般的在乎我。
在乎的,出乎了意料的在乎。
夜里,沈秋河回来的不早了,他明个就好离开了,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军营那边已经准备妥当,他人去了就行。
只是说不上为何,心里空的厉害。
看了孩子后,沈秋河才又回到主屋。
烛光下,乔故心正在喝着补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热气的缘故,乔故心看着脸颊有些红。
“我明个要出发了。”沈秋河解下外衣,坐在了乔故心踏边,等着乔故心喝完后,手很自然的接了过来。
沈秋河脑子嗡嗡的,心里暗道不好,摔的有点厉害,但是他还是要面子的,不能让乔故心知道。
等着乔故心气息急促这才放开了沈秋河,“我,希望你好好的。”
乔故心拍了一下沈秋河的胳膊,“你现在这想法,可是危险的很!”
沈秋河全程少言配合,心里怄的简直在吐血。
这种事,哪能这么品?
砰!
万万没想到,自己话音刚落,沈秋河直接从塌上翻下去了。
再说了,谁人不是伴随着这种东西出生的?
皇帝头上不定更多,也没见着,皇帝就怎么样了?
让他鸳鸯被子睡单只?
乔故心被沈秋河盯的憋的脸通红,“我,我这身子还有脏。”
自己媳妇刚生完自己,自己便是压不住那档子的事?自己这还是人吗?
他刚刚,因为激动没有反应,表现的太不满意了。
怎么觉得,办点事现在就等着要回报?
生而为官,报效朝廷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坐月子的人,一定要好生的休息。
不过沈秋河也怕出事,不闹腾着跟乔故心同塌了,乖乖的趴在他的小塌上,等着府医过来。
可是大约是忘了,他盘腿在塌上坐着,面对着乔故心,可是整个背面全都没有支撑。
尤其现在,沈秋河还伤了身子,乔故心是真的有些不放心。
或者乔故心的心本就特别的软,这一刻她真的打从心底希望,沈秋河安然无虞。
沈秋河低头,看着乔故心的容颜,抿了抿嘴,“要不要再来一次?”
俩人在一个屋子,不睡同塌,可看沈秋河的意思,今个这是要来自己这边了?
沈秋河不敢置信的看着乔故心,“咱们得好几个月见不着面,你就这么狠心?”
沈秋河当时也是懵的,他觉得自己该寻个合适的姿势,方便自己烧起来。
放在乔故心,去解靴子。
乔故心抬头看了沈秋河一眼,看着他的脸色很差,想来是因为施针的缘故。乔故心收回了视线,却没有提这个事,只轻声说了句,“外头刀剑无眼。”
沈秋河的靴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摆正乔故心的脸,自己格外严肃的看着乔故心,“你到底将我当成什么畜生了?”
沈秋河啧啧两声,“成成成,是我的不对行了吧。”
必然要有那种,干柴见了烈火的迫切感!
“滚!”乔故心恼的瞪了沈秋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