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要多思量。
“你别起来。”沈秋河一看乔故心要动,立马抬手拒绝。
倒是外头。
府医很快来了,简单的检查一下,应该是没事,只是后脑勺起了一个包,让沈秋河趴着,尽量不要平着睡。
“你做什么?”乔故心瞪着沈秋河,总觉得沈秋河这人似有别的目的。
乔故心吓的赶紧让人叫府医过来,主要沈秋河年纪大了,肯定是不经摔的!
乔故心生了孩子后,沈秋河不愿意去旁的屋子,便趁机又在这屋子安了个塌。
思量着,这一趟出去要不要找点事,将难度提一提,跟圣上给小一一要个县主的位置,是不是也可以?
也不知道谁丧心病狂的说的这种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母亲?
沈秋河还在说,乔故心突然拥住沈秋河,头微微的扬起,唇很自然的印了上去。
沈秋河笑着将人搂在怀里,“你可放心吧,我是什么人?”
“这么快?可准备好了东西?”乔故心听着微微拧眉。
乔故心摇了摇头,“家里头就这么几个人,我还能管不来了?”
只是摔的是头,还是要多观察的。
人心大约都是肉长的。
啪!
乔故心打了沈秋河的手一巴掌,“浑说的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你要是上战场,挨着这些东西太不吉利了。”
乔故心推了沈秋河一下,“你回你的榻上去!”
主要乔故心不是轻轻一碰就好了,她是卷着暴风雨而来,热烈的激烈的,似要将自己燃烧了。
放下碗后,不忘拿了帕子递给乔故心,“家里的事,里里外外又得你照看了。要不我给岳母送个消息,瞧瞧她能不能过来一趟?”
沈秋河总是盼着乔故心能主动些,可真到这个时候了,沈秋河突然就懵了。
府医说得有好几日才能排干净。
沈秋河点头,“本来能晚个一两日,怕生变故,圣上不放心。”
沈秋河拿着靴子的手停在半空中,理所应当的说了句,“自是睡觉啊!”
沈秋河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省的让乔故心以为,自己这是馋乔故心的身子。
他甚至忘了是什么感觉了,脑子里只有这一句话,“因为了这事,死你身上都值得!”
他一定能照顾好自己。
乔故心自认睡不了多端庄,万一不小心蹭在沈秋河身上可怎么办?
沈秋河一听这话,直接将脚抬到塌上,整个人便坐了上来,“你是为了给我生孩子,才有这些东西的,有什么好顾忌的?”
明个要出门,今个肯定是要早点睡的。
有什么,难理解的?
这个事,沈秋河一定要解释清楚。
沈秋河平白无故的摔着,乔故心该是心疼的,可又莫名的觉得好笑。
半躺在榻上,啧啧了几声,“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毛毛躁躁的跟个毛孩子一样。”
让人操心。
沈秋河没有反驳,主要是他现在一说话,牵扯到后脑勺觉得难受。
沈秋河心里也害怕啊,万一出个好歹,不仅不能给自己的小一一助力,还得拖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