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凤清扬瞪大眼睛，简直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不是说还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吗？怎么这么快就把人给弄死了？”
“哪儿是弄死的？”轩辕天溟苦笑着摇摇头，“那些人本来就是死士，事情败露之后集体自杀，是他们成为死士起就一直被灌输的信念。”
凤清扬自然明白“死士”是怎么回事儿，“果然跟那个人有关系吗？”
“八九不离十吧。”轩辕天溟的想法跟她差不多，“如果真是他做的话，那他的势力可比我想象中还要强大。”
“那你说，皇上能斗得过他吗？”凤清扬突然压低声音问道。
没想到她会怎么问，轩辕天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失笑着摇摇头，“这个我可说不好，不过我对皇上还是很有信心的。”
“我也觉得皇上应该能赢。”凤清扬依旧把声音放得很低，好像生怕被别人听见似的，“说不定等我们回去的时候，京城里已经尘埃落定了。”
这个话题到底太敏锐，两个人并没有过多谈论，很快就转而说起了别的。
“主子。”
包厢门外突然响起辛夷的声音，凤清扬和轩辕天溟对视一眼，把人叫进来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辛夷点点头，“刚才去收药的人回来说，有好几个医馆的药材都不够用了，所以属下来问问看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知道是哪几种吗？”凤清扬想了想又问道。
她自己开的方子自己心里清楚，上面需要用到的药材种类比较多，甚至还有几样是大夫平常治病都不怎么会用到的，医馆里存量有限也很正常。
辛夷从怀里抽出一张信笺，上面写的正是缺少的几味药材。
“咱们楼里还有多少？”凤清扬接过来看了看，结果跟她想象的差不多，“有多的话先借给他们用用。”
“属下过来之前，李掌柜已经让人整理了楼里所有的存货，不过他说估计也只够用上一天的。”辛夷如实回道。
听到他这么说，凤清扬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么少？”
“让人去附近的州城买吧。”没等辛夷再说什么，轩辕天溟便开口提议道，“反正离得不算太远，一天够去个来回的了。”
凤清扬线不到更好的主意，只能点点头答应了，“就按王爷说的去办吧。”
“是！”辛夷答应着，转身去安排购买药材的人手了。
虽然药材的事情暂时解决了，但是凤清扬的眉头却并没有因此舒展开来，轩辕天溟奇怪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不是。”凤清扬摇摇头，“我突然想到一个可以抓住幕后黑手的办法。”
轩辕天溟有些吃惊地挑了挑眉，“是什么办法？”
“你过来。”凤清扬朝着他勾勾手指，等他俯身过来之后，便贴住他的耳朵低语了一阵子，“怎么样？你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吗？”
“嗯。”轩辕天溟点点头，“引蛇出洞，确实是个很不错的法子。”
说完抬起手在桌面上轻敲了两下。
墨离的身影应声而出在包厢里，“王爷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