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这鬼啊，也分胆大的和胆小的。胆大的，你杀了他，他不弄死你他死活不罢休。胆小的，你杀了他，他从今之后再也不敢见你了。”
“这么说，欧阳沐属于后者？”
“肯定的呀，肯定属于后者。要不然为什么这狗东西都欺负到头上了，他都不露面。”
方证左右看了看，有些汗毛竖起。
“真的吗，他现在就在这。我怎么没有看到。”
“等顾娜娜下来之后，你就能看到了。这小子可从来没有离开过。”
仅仅是几秒钟之后，顾娜娜穿上了一件蓝色长裙下楼坐在我们旁边。
“说说吧，你来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你说你是我老公的朋友，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并没有要向她坦白的意思，伸手敲着面前得桌子。
“我呢，回一点东西。有办法让你和欧阳沐先生见一面。你愿意吗？”
顾娜娜脸色陡然之间变色。
脸色阴沉得看着我。
“不可能，你别吓唬我。我老公已经死了。”
“人是死了，但是灵魂还在。尤其是冤死的灵魂。你觉得呢，欧阳太太。欧阳先生刚走不久。你一定很是思念他。我让你见见他，不好吗？”
顾娜娜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少在这里唬人，我告诉你，我可吃你这一套，像你这样的江湖术士我见多了。还朋友，我告诉你，赶紧滚，再不滚，我可就要报警了。”
方证举起手来，笑眯眯的说：“不好意思，我就是警察。我能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如果这小子有任何歹意，我立刻帮你拘留他。顾小姐放心就是。”
顾娜娜有些不知所措。或者说有点害怕。
“好了，顾小姐。请你准备好迎接，欧阳先生。”
我双手捏了一个法印，双手轻轻覆盖在桌子上。
在旁边的欧阳沐的照片，发生了一些变化。
原本欧阳沐是笑脸，后来变成了狰狞的嘴脸。
这些细微的变化，顾娜娜自然是注意到了，只不过她根本不敢抬头去看。
只能继续无视。
我见她没有任何动作，继续把动作压在桌子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十分钟之后，欧阳沐从照片上爬了出来。
就那样一步一步的朝着顾娜娜走了过来，默不作声的站在顾娜娜身后。
如果是平常的鬼物，现在早已经对面前的背叛之人动手了。
但是欧阳沐却是安静的站在她身后。
也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不错根据我的猜测，应该是欧阳沐还对面前的女人，带着一丝一毫的爱意。
真是狗血的人生。
“好了，欧阳先生。你如果再没有任何动作。泥的冤案，我恐怕就没有任何办法帮你翻案了。”
我说完之后，欧阳沐才双手轻轻覆盖在顾娜娜得肩膀上。
除此之外，再没有做什么。
但是顾娜娜全身都在颤抖，脸色蜡黄，好像是害怕到了极致。
这两个人的反应，有点极端化。
或许是，一个喜欢，一个不喜欢。
“顾小姐，听好我现在问你的答案，请你想清楚再回答我。欧阳先生，到底是怎么死的。”
与此同时，方证拿出了录音笔。
顾娜娜犹豫了好久，颤颤巍巍的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