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怀里，莫名的安心，渐渐的昏昏欲睡。
熬了一夜，南永鹏早早地把纪飞云带出去吃早饭，又带回来几份。
蒋云宇度过了危险期，转入普通病房。这个人苏醒过来了。
卓远程陪了她一整晚，憔悴而疲惫，但她醒了，精神饱满。
从鬼门回来，纪飞霜问：“孩子在哪里？”
卓远程把孩子从托儿所接了回来。“是个女儿，七磅两两。你看你的嘴和眉毛和你很像吗？”
女儿吗？纪飞霜愣住了，下意识地看着卓远程。
卓远程松了一口气，媳妇已经脱离危险，正有心情看着女儿。这孩子长了很多，看起来比昨晚漂亮多了。
她的手非常柔软，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指，嘴里念念有词。卓远程的心开始融化，仿佛泉水在冰川中流淌。
“远程，你喜欢这个孩子吗？”
“当然。”卓远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眼睛泛红，“我们的孩子，我怎能不喜欢呢？”
高兰香走进来，看见夫妻俩又笑又闹，心里的郁闷也稍稍消散了。
昨天，孩子被带出了产房。卓远程看都没看。他认为自己是父权制的。现在，他对刚出生的女儿微笑而温柔。
唉，但愿她想得太多了。
高兰香走进病房，“小霜、南永鹏和飞云买了鸡汤回来。”喝得很快。远程，小霜是由我照顾的。你回家休息一下，一会儿再接班。”
车被清理干净了，南永鹏派卓远程回去。
一路上，卓远程沉默不语，他的眉毛紧紧拧成一条线。
下了楼，他的眼睛里流露出感激的神情：“南永鹏，谢谢你救了小霜的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