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冷姑娘比我更好奇,还没来得及问,就开始问。
我呢,已依稀记得自己的那份错觉,错觉里哀婉的人、隆重的葬礼、阴森恐怖的湖面、女子的虚影沈山想说的是这个民族?
“一个对眼睛顶礼膜拜并以眼作为图腾的族群。在记录上对它们有一种陌生的称谓——沿族。或许谁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一称谓的意义。但在我的印象里,这一称谓实际上是非常能说明问题的。由于或许所接触到的古人对自己族群的真实称谓有所认识错误,所以我认为这应被称为眼族。它们所膜拜的正是眼睛所带来的魅力。冷姑娘在她的书架上找到了一本《眼族》“这本书里面有很多关于眼睛和眼睛崇拜的故事。”
冷姑娘解释说,“这是一本介绍眼睛与眼睛崇拜的书。沈山向冷姑娘说明来意,却自觉不自觉地看着我。。
我本来就麻木,再看一眼,嗯,那几张类似的脸,难道就因目光而连接在一起?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我只记得,在我的记忆中,有一个美丽而神秘的女子,她用自己的方式雕刻着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她叫什么名字呢?云观、我、湖之女、我所见皇后雕刻…
望着我那无助的神情,沈山似觉可笑,便轻笑着接着说:“这眼族我本来就不在乎,连民族是否存在都不清楚,凭什么晓得呢?得先说说我一直在查的我华夏上古云观之一事。只是其间联系太杂,部分内容略去吧!”
但我心情沉重,顾不得那个冷姑娘在现场,直接问沈山:“都不顺眼,东南亚云观、古华夏云观之类沈山!我就问你个问题吧!我是不是要做坏人,是不是注定要做坏人?”
这道题我已经二次向沈山请教,甚至冷姑娘也好奇地盯着我看。沈山笑着说:”你不就是个记者吗?我怎么会不认识呢?”她说的时候,我有点紧张,因为她没有说话的勇气。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记者。她对我的来历一无所知,对许多事的前因后果一无所知,对我所说的话自然无法理解。
原来沈山在我小的时候也并不知道自己的经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觉得我不过是个灵觉出众、令人意外的姑娘而已,当时他自我封印了一下,再加上发现云观特别有兴趣,这才有了跟我一起共事、慢慢接近的念头。
当我们越走越近时,时至今日,他什么都懂。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我给了他一个电话,让他帮着找我。在他的帮助下,我找到了他,并且和他成为朋友。那时候他才16岁。但那不是我对他说的话,而是他似乎并不具备有人去调查的能力,突然某天了解到发生在我身上的某些过去,但又仅仅是部分,有些属于林家秘辛他不知道,而我又不能对他说,没有任何理由去对他说。
或许在当时,我的身世曾轰动一时,总有一些人对那段记忆记忆犹新,其实沈山想了解它并非难事。
面对我的第二个问题,沈山这次没有上次那样未知,而是非常直接地冲我摇头晃脑地说:“某些上古历史,我还不太明白原因。但可以非常确定地告诉大家,对于眼睛的技能,它关乎着一个既古老又稀缺的民族,以现代的眼光看,它简直就是上天垂青的民族,与生俱来的眼睛技能,使得它们在诞生之初便成为实力非凡的修行天才。更何况眼睛技能也与人类息息相关。但对于眼睛技能,我们又该如何去解读呢?在我们的解读中,我们内部的族人们并没有同样的思维方式,而是在我们内部衍生出了许多专门针对我们家族的分支——林家老祖——我们自己的家族也会被称为‘恶徒’。”
沈山说得很明白,但我惊呆了,话说啥?甚至祖父也不认识,林家更是无此说传。如何再扯进一个族群觉得好强好强!难道真的有这样神奇的力量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神秘魔法”?这是不是真的存在着呢?真的是这样的吗?沈山家在哪里?为什么要去看?沈山何以能了解得如此之多呢?
我不禁再次对沈山产生了质疑,难道他仅仅是沈家天才弟子这么单纯?
于是我看了沈山一眼,问:“你是怎么认识的呢?这话我是头一回听呢!”
“甭管我怎么认识,只要认识我就不欺骗你了,”嗯?沈山握着我的手说,“我要告诉你,我不相信,我不是你最爱的那个人。”
我笑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