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太自私!沈山语调放得轻盈、温和,目光不闪躲,却有无限温情。
这让我不禁低下头,心怦怦跳,不知怎么逼问。
“反正我心里装着这东西,这一切和你没关系,你就是—你一个人!沈山笑着说,“我也不想。”
“那是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她说。“你不觉得这是件很好玩的事儿吗?沈山温和地补充。
我心越跳越大,不敢直视沈山,而冷姑娘这一刻冷不丁地说道:“先不忙于郎情妾意,我无论如何明白这句话,无论你嘴里讲上古云观还是眼族,是不是跟婧雪同祖同宗,是不是支系?”
““估计这意思,不完整的。冷姑娘说,“我是在看《梅》时听到了这句话。”
“那么,你觉得这句话有什么意义呢?”
沈山道。“是啊!沈山自然地接过冷姑娘。
剩下的就剩我一个人了,也是有几分尴尬,我一连吃了几口茶,只是不情愿的使自己的情绪平和了些,想听听沈山下面会怎么说?
理清头绪后,沈山继续述说道:“那上古云观曾在其强盛的年代,犯过滔天血债,但却偏偏异常强大。彼时修者世界,任何势力都无法与其抗衡。后当他们再次做出逆天大事件后,终有一势力下手,那势力以其势力在修者世界中的影响力几乎团结各路修者势力,或正道或邪道共同向那云观宣战。”
我一听就觉得不可思议,也有点想象不到,赶紧逼问沈山:“结果怎么样?”
“原来就这么不惜一役,那云观就灭亡了。然而不可谓不彻底灭亡,仍有余孽逃脱,并跑出一关键人物,一孕圣女,联军面对此情此景,岂能心安理得呢?当然要不断追查。但许多余孽已经落网,只有这圣女之下落,至今仍属悬案”
。“沈先生,你是不是在想什么?”
沈山忙问,“我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