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和老婆的缠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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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治病的偏方,那咱现在就试试。”

他眼神一扫,王大林立刻从旁边鸡笼里拎出只活蹦乱跳的公鸡。

江守业捏着鸡翅膀,针尖对准血管。

“来,胡东升,你说是治病的,你给它打一针。”

“要是这鸡明天活蹦乱跳,我江守业给你磕头认错!”

胡东升脸唰地变成死灰色,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让他打?

这一针下去,鸡立马就死!

周围的人都看着,手电光下,他脸上的汗珠子滚豆一样往下掉。

“不打?”江守业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却像锤子砸在胡东升心上。

“那就是心里有鬼。”

“不承认是吧?老子现在就让你死个彻底!”

江守业没理他,接过王忠平手里还在扑腾的大公鸡,一手稳稳捏住鸡脖子。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他手腕一沉,针尖快、准、狠地刺入鸡的皮下!

拇指一推,针管里剩下的浑浊液体,尽数注入!

“你干什么!”胡东升失声尖叫,带着绝望的恐惧。

江守业拔出针管,把公鸡往地上一放。

那鸡刚落地,还扑腾了两下翅膀。

下一秒,就像被抽掉了骨头,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

翅膀疯狂地拍打地面,脖子像抽筋一样歪扭着,发出短促而痛苦的哀鸣。

仅仅几秒钟!

那活蹦乱跳的大公鸡直接蹬腿了!

死得透透的!

整个鸡棚,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众人粗重的呼吸声。

王忠平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股滔天的怒火彻底炸开!

“胡东升,你个王八羔子!”王忠平一声咆哮,震得棚顶灰尘簌簌落下。

“这就是你他娘的偏方?这就是你治病的药?这他妈是催命的阎王帖!”

“我操你祖宗,老子场里死了那么多鸡鸭,都是被你用这玩意儿活活弄死的?”

“还有塘里的鱼,是不是也是你们下的药?”

胡东升被骂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场长,不是,不是的啊!”

“放屁!”江守业厉声打断:“事到如今还敢嘴硬?”

“说,你们把那些处理掉的死鸡死鸭,弄哪儿去了!”

两个狗腿子生怕事情披露,还在哭爹喊娘的胡诌。

“埋…埋后山了…”

“我们真不知道这药不对啊。”

“都是误会,误会啊,这药没对症,不能怪我们吧?”

“放屁!”王忠平怒吼:“后山那几个坑浅得他妈都能刨出来!”

“下午江守业就让我去那边看过了,里面根本没多少东西!”

“说,到底弄哪儿去了!”

胡东升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两个跟班彻底崩溃了,带着哭腔喊,

“卖了,都卖到外面黑市去了!”

“是胡东升牵的线,钱…钱我们都分了…”

“也是他出的主意啊!”

“你胡说!”胡东升猛地跳起来想扑过去堵两人的嘴,被旁边职工死死按住。

江守业站起身,对王忠平道:“场长,搜他们住处吧。”

“赃款肯定还在他们那,搜到了,全都给农场,还能减少损失。”

王忠平狠狠啐了一口:“搜,给我仔细搜!”

保卫科的人立刻扭着胡东升和两个跟班往职工宿舍跑。

几人住的是通铺,东西不多。

胡乱翻了一通,从胡东升枕头芯里扯出个破布包。

一抖搂,票子撒了一炕!

还有不少粮票、工业券。

王忠平接着那沉甸甸的赃款,手都在抖,气得眼眶通红。

“畜生!都是畜生啊!”

“厂子里百十号人指望这点收成过年…你们…你们就这么祸害!”

“对得起大伙儿吗,对得起你们拿的工分吗!”

胡东升见彻底败露,瘫在地上,像条死狗,再也不吭声了。

王忠平气得浑身发颤,指着他们:“捆起来,明天一早送民兵队,送公社!”

“老子要你们把吃的全吐出来,都给老子滚去吃牢饭!”

几个职工早就气红了眼,找来麻绳,把胡东升三人都给捆了起来。

胡东升被捆得结结实实,还在挣扎:“场长,我错了,给我次机会...都是他们逼我的...”

两个狗腿子也急眼了,嚷嚷起来。

“放屁,明明是你出的主意!”

“就是你,你说这样来钱快!”

“你还说农场的人都是傻子!”

三个人被捆在一起,还在互相指责,狗咬狗。

王忠平懒得听他们吵,直接让人把嘴都给堵上了。

几个职工连推带搡地把他们关进了旁边闲置的饲料库房。

闹剧收场,鸡舍终于安静下来。

王忠平看着江守业,老泪纵横,抓住他的手使劲摇。

“江同志…多亏了你…多亏了你啊!”

“不然我这农场非被这帮蛀虫掏空不可,我…我真是瞎了眼啊!”

江守业扶住他:“王场长,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赶紧清点损失,把剩下的牲口看好。”

“这批人肯定不止一次,说不定还有同伙,都得挖出来。”

“对对对!”王忠平一抹脸,强打精神:“我这就去安排!”

他踉跄着跑出去,招呼人连夜清查。

王大林凑过来,一脸佩服:“哥,你咋知道他们今晚肯定动手?”

江守业看着远处关人的库房,眼神冷冽。

“贪心的人,忍不住的,尝过了甜头,还能收的住手?”

“咱们虽然来了,他们忌惮,可那边催得又紧,他们肯定急着补上货。”

“自己就把自己逼上绝路了。”

第二天天刚亮,王忠平就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职工,押着捆成粽子的胡东升三人,直奔公社民兵连。

证据确凿,赃款俱在,还有江守业这个证人。

胡东升几个没扛多久就全撂了。

怎么下的手,怎么联系的买家,卖了多少钱,一五一十吐得干干净净。

顺藤摸瓜,还真又揪出两个负责夜里巡逻、给他们行方便的内应。

红星农场这场闹得人心惶惶的瘟病,总算真相大白。

王忠平千恩万谢,非要留江守业和王大林吃饭,还硬塞了一笔酬劳。

江守业推辞不过,收了点辛苦钱,趁着日头好,骑着二八大杠往回赶。

路上,王大林还兴奋不已:“哥,你这回又立大功了,看谁还敢小瞧咱!”

江守业看着前方土路,没说话。

心里惦记着家里。

伊莉娜一个人在家,不知道怎么样。

还有迪莉娜和朱正勇那俩祸害,消停了几天,别又整什么幺蛾子。

得赶紧回去。

车轮碾过土路,扬起一阵轻尘。

江守业和王大林回到连队时,日头已经偏西。

周春友正蹲在连部门口抽旱烟,看见他俩,蹭地站起来,脸上笑开了花。

“好小子,真让你给办成了!”他蒲扇般的大手重重拍在江守业肩上。

“老王刚打电话来了,夸得你天花乱坠!”

“说是揪出一窝蛀虫,农场保住了,你小子行啊!”

江守业笑笑:“凑巧了。”

“啥凑巧,老子就知道你去了准行!”周春友又捶了他一下,见他眼神老往家那边瞟,忍不住笑骂。

“行了行了,快滚回去吧。才一晚上没见,瞧你那点出息!”

“新娶的媳妇就是热乎,理解,理解!”

周围几个看热闹的也跟着哄笑起来。

江守业脸皮厚,也不在意,把自行车塞给王大林,大步就往家走。

推开自家院门,灶房顶正飘着缕缕炊烟。

伊莉娜系着围裙,坐在院里的小马扎上。

就着最后的天光,低头缝着他那件磨破了袖口的旧褂子。

针脚细密又匀称。

听见动静,她抬起头,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落进了星星。

“回来啦?”她放下针线,站起身,嘴角弯弯的:“饭刚做好,还热着呢。”

“嗯。”江守业心里那点惦记瞬间落到实处,走过去很自然地揽了下她的腰。

“事儿都办利索了?”

“利索了。”江守业洗了手,坐到炕桌边。

伊莉娜端上来热腾腾的苞米茬子粥,一盘炒土豆丝,还有两个窝头。

简单,却冒着家的热气。

吃过晚饭,天色彻底黑透。

油灯下,伊莉娜继续缝衣服,江守业就在旁边看着。

灯光把她侧脸的绒毛照得清晰柔和。

屋里安安静静的,只有针线穿过布料的细微声响。

江守业看着看着,心里就热了起来。

他凑过去,下巴搁在她颈窝里,嗅着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

伊莉娜脸一红,手肘轻轻捅他一下:“别闹,针扎着你。”

“扎不着。”江守业低笑,手开始不老实。

“灯…灯还没吹呢…”伊莉娜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嗯,我就喜欢亮堂,看着你。”

“你,你坏蛋!”

油灯的火苗跳跃了几下,被一只大手挥灭。

黑暗中,只剩下窸窣的声响和逐渐交缠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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