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以后在我面前无须下跪。”
宁宵起身后问道:“殿下最近动过怒,身体是否有碍?“
锦兹淡然一笑:“无碍,明日警苍会送药来,以后就不用再担心了。” 锦兹拿了些暗器和迷粉毒粉给宁宵嘱咐道:“去了北平王府会有些危险,用这来防身,如果北平王审问你别嘴硬,圆滑一些,无论何时注意自已的安全,计划可以因情况而改变,但你必须足够安全。”
宁宵接了东西:“属下明白。”
第二日,警苍送了药,交代了注意和禁忌后离开了,锦兹当日服了药,让宁宵收拾东西,他则叫了槟门问了他的想法。
意外的是槟门决意回家孝顺母亲,锦兹给了些银两结了俸银,又将景润楼的房契地契给了他,言明景润茶楼已打点完毕,伙计掌柜可以换成自已人,就当是答谢并允他离开了。
次日,锦兹和宁宵去了润兴茶楼,在暗室与掌柜商量好了日后在此传递消息,并留了孜阴专门送消息去西定王府。
晚上,他通过暗道进了西定王的房间与他告别。
最后一日,他带了防身的各种物品和“诚意”去了北平王府,在午后见了北平王。
近日朝中大量大臣已经站队,人才监查的差事皇上下旨交给了新任的吏部尚书,眼看朝中自已地位越来越少,他有些心急,听到下人来禀报:“锦兹求见” 时他让人进来,想到近日传的消息,猜他可能是来投靠的,叫了桉阳进房间。
锦兹行了礼,北平王:“皇弟免礼,快请坐!不知今日来有何贵干?”
锦兹并未坐下而是再次行礼:“皇弟是来认错的,皇弟眼拙一时认错了人报错了恩,请皇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