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了片刻才发现,冷意不是风传来的,而是俞修宴。
俞修宴双手紧抱着她,冷意就是从他身上传过来的,那双紧抱着自己的手,在背后微微发着抖。
“我知道。”俞修宴贴在她的耳边,似是以为她没听见,又说了一遍。
温润,清淡,又含着重重的强势。
季妗涟耳朵爬上瘙痒,慢慢红成石榴,耳朵尖被俞修宴的唇瓣似有若无的触碰着,他似乎还贪恋的蹭了蹭。
一道酥麻直冲脑门,轰炸着季妗涟的意识。
“!!!”
她一躁,有东西从胸口漫出来,逐渐填满她的空虚和害怕。
季妗涟闷声,嗓子眼又干干的,有些瑟,“俞修宴。”
趴在颈部的人,听见声动了动:“嗯?”
“……”
“我没有。”
季妗涟蹭过去,仰着脑袋说:“你手抖了,是在怕吗?”
她小心翼翼地捏了捏俞修宴的手,引得他手心蜷缩,将她的手指包裹着。
听着她甜丝丝的嗓音说:“我喜欢你的关心。”
不适合回答,也不知回答什么的话。
似乎不想承认没有,又不想承认有。
俞修宴闻言,脱开了颈部,同时松下了自己那双抱紧了的手。
胆子素来大的她,纤柔的手指已经伸了出去,握住了俞修宴发颤的手。
“痒。”她轻语道,“你亲的我好痒。”
季妗涟直言不讳:“怕我消失不见。”
一些不太可能的想法冒了出来,难道俞修宴是怕她发生危险?
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语态,就像是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