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矜涟礼貌的点头说:“你好,柏小姐。”
柏莎莎有点震惊,没想到她会认识自己,她一直以为俞修宴是不会贸然轻易介绍家人给别人的,没成想季矜涟谁都知道。
她惊诧的面容实在太震惊,要在场的人都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她就换了一副面容,笑道:“我是修宴的半个家人,我想修宴应该跟你介绍过,今晚是我打电话给修宴叫他过来的,我托他帮我照顾一下患病的母亲,还希望季小姐不要误会。”
果然是这样,季矜涟点了点头:“不会,俞修宴和你的关系,照顾你是应该的。”
“谢谢理解。”说着,她走到几个人跟前,这才彻底看清白卓然的面容。
晦暗的走廊中,白炽灯晃动着光圈,印的白卓然身子单薄,甚至有些不着边际的虚空,偌大的身影像是漂泊的树叶,找不到方向。
柏莎莎多盯了两秒,就是这两秒,反而让白卓然反注意到,他很客气地点头,眼珠子像是无底的深渊,一眼看不到底。
白卓然说:“原来是柏小姐,你好,你母亲的情况我有所了解,一直有想跟你沟通的准备。”
“跟我?”柏莎莎带着点抗拒,在医院能让白卓然面谈的人,大多都是情况不太好的人。
她一直很避讳这一点,母亲于她而言很健康,只是有点无法适应。
“具体的情况还是改日再找机会谈吧。”白卓然锋利的视线掠过她,带走了一阵凝视的恐慌,“矜涟,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季矜涟侧眸就能看见俞修宴浑身带刺的模样,怎么敢坐他的车回家,“不用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做,自己回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