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考全省第三。
在对应的城市范围内，这或许是一条大新闻。
但放到全省，谁都不会多看这个第三名几眼。
真正引人注目的只有第一，甚至这种目光并不会在第二停留多久。
自古以来，人们就对第一热衷，脑子中的记忆也大致只停留在这个排名上。
一堆状元喜报在各省各地不断发出时，蓟都省却有另一番播报。
“怎么说也要省前百吧，我要考沧澜学府的心理学专业，成绩至少要达标！”
……
“我张学舟把名字晾在这儿，到时你查一查就清楚了，但你可得说话算话，查到名字后的一万块打赏一分不少！”
即便是看看存留的采访视频，这也能满足大众心理中的好奇心。
各个地域都有各个集团控制的电视台、报社，即便宋凤英想打广告，她也难于铺设如此庞大的范围，甚至于她即便是在溯东市铺设广告都做不到。
即便是有钱，对方接不接她的产品广告又是另外一码事。
对月活跃用户不到一万人的视频直播软件而言，宋凤英此次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即便是作为最先吃螃蟹的人，宋凤英不免也感慨这种螃蟹难于吃下去。
大量新用户涌入，只是短短数天，她的网站注册人数已经迅速攀升到三百余万人，甚至于这个数据还在不断增长。
从某个角度而言，这些传统性的平台宣传直播软件，宋凤英觉得也不一定好使。
在她的直播软件上，不再是闲得无聊的人观看直播，也并非一些特殊爱好者闲暇时来直播一场。
更是有人拿出了直播间的内容，提及张学舟单手就可以吊打全省。
对当下而言，一个记录视频、分享视频的网站已经足以。
当硬件不曾配套，不论她在软件上下多少力气，她都难于获得病毒式爆发的那种推广效果。
而在眼下，宋凤英终于看到了一丝苗头。
因为对这个时代来说，他们所拥有的并不配套。
得益于宋凤英直播的效果，一些热心观众有截图和存留视频作证。
有人看成笑话，有人当成激烈手段，有人认为吹牛。
对宋凤英来说，她需要适应这个时代的风格，也不再生搬硬套，将过往的经验齐齐塞入另外一个不同的社会。
而广告也并非她想打就能打。
他们是属于一个基因发展的大时代，而在她的记忆中，那是一个属于网络发展的大时代。
年轻人们对新事物很感兴趣。
……
若没有张学舟这场风波引导的附带推广，宋凤英依旧会认为这是信息的封锁，这是推广的力度不够，又或这是主播人数的不足……
若非一场波及全国的成人考，宋凤英的直播软件想出圈没那么容易。
在张卫盟和她都不看好的情况下，张学舟已经近乎登顶。
她只有这样才能打破僵局。
她需要更新自己的理念，更需要更新自己的直播软件。
宋凤英眼中的难色只是闪过一丝，随即就被坚定所取代。
风口浪头上，连带宋凤英的视频直播也开始走向了大众视眼。
在头疼必须对软件扩容时，宋凤英也迎来了久久期待的数据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