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两侧,悬挂着巨大的红灯笼,散发出温暖而喜庆的光芒,仿佛在欢迎每一位来宾。红灯笼的映照下,门前铺设的红地毯宛如一条通往幸福之路,从大门一直延伸至府内,彰显出主人对来宾的尊重与欢迎。
走进骆府,太皓的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繁花似锦的景象令人目不暇接。花坛里,五颜六色的花朵竞相绽放,芬芳四溢,仿佛在诉说着春天的故事。花坛中间,一座小喷泉欢快地喷涌着水花,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为这繁花似锦的景色增添了一抹生动与活力。
庭院中,一排排白色的帐篷错落有致,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寿字彩灯。帐篷内,摆放着各式美食,诱人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垂涎欲滴。来宾们或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品酒聊天,或独自品尝美食,享受这难得的宁静与惬意。
在庭院的一角,一支乐队正演奏着欢快的乐曲,琴声、笛声、鼓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欢乐祥和的氛围。伴随着乐曲的节奏,一些宾客忍不住翩翩起舞,舞姿优美动人,为这喜庆的日子增添了一份雅致与风情。
骆府内的每一处细节都展现出主人的精心安排和对来宾的热情款待。在这样的氛围中,太皓感受到了骆家的热情与温暖,也为骆固的七十寿辰增添了一份喜悦与祝福。
在骆府的大厅中,太皓被恭敬地请至高座之上。骆家主事骆固亲自走上前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闻听太皓大人已荣登城主之位,真是可喜可贺!”
太皓谦逊的微笑:“骆固主事,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庆贺的。今日我来到此地,主要是为了给您祝寿。至于城主之位,我仍将自己视为九土城的普通百姓。在此,我衷心祝愿骆固主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骆固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太皓城主真是有心了。今日能得您亲自前来为我祝寿,我深感荣幸。我也祝愿您在城主之位上一切顺利,为九土城的百姓谋求更多的福祉。”
听完骆固的话,太皓心中泛起一丝冷笑。骆固这样的商贾,果然见风使舵,前不久还设局陷害于他,如今却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骆固转身吩咐女婿唐名为来宾们敬酒。当酒杯递到太皓面前时,唐名脸上带着一抹客套的笑意,问道:“太皓城主,在下听说今年的‘城试’突然作废了,其中缘由能否分享一二?”
太皓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唐名兄,何必明知故问呢?”
唐名佯装糊涂:“我确实不太清楚其中的内情。今年我特地让我的两个儿子也报名参加了考试,不料最后竟然连榜单都不公布了,真是让人费解。”
九土城里,科举替考的丑闻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唐名在此刻却还装聋作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太皓看着他,心下冷笑,嘴上却故意问道:“唐名兄说您的两位公子都参加了考试,不过我曾亲眼见过所有的考生名单,却并未见到令郎的身影呢。”
唐名嘴角微扬,带着一抹尴尬的笑意,道:“既然‘城试’已然成了过眼云烟,那在下便不再提及。今日城主在此,定要尽兴而归。”
言罢,唐名似乎不愿在这尴尬的话题上多做纠缠,匆匆转了话锋,这令太皓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宴罢,骆固命唐名护送太皓返回副将府。唐名特意准备了一份厚礼,双手呈给太皓。太皓看着眼前的礼物,并未推辞,欣然收下。这一举动让唐名喜出望外。
次日清晨,太皓用过早膳,正欲踏出府门,却见几名工匠正在大门上忙碌,摘下“副将府”的匾额,换上了“城主府”的新匾。太皓皱眉询问:“是谁让你们更换的匾额?”
其中一名工匠回答:“是司士参军大人所命。”
此时,一名男子从阴影中走出,微笑着向太皓行礼:“下官拜见太皓城主!”
太皓疑惑地问道:“你是?”
男子回答:“下官正是司士参军宿正。”
太皓若有所思:“哦……宿正参军,这匾额是你让换的?”
宿正恭敬地回答:“正是,下官是奉了曘祯钦差的命,前两日便做好了这块匾额,今早就来换了。”
太皓点点头:“好,本官明白了。”
正欲离开,宿正突然道:“太皓城主,下官还有一事请教。”
太皓回头:“何事?”
宿正小心翼翼地问:“前任城主鱼泓曾下令修建一座楼阁,如今尚未完成。但前任城主被革职,请问是否还要继续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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