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取出琴来,将琴弦试试,看她是否懂调音。切记,要仔细观察她的每一个言行。”
啊?老师就这是要将调戏进行到底的节奏?
但师之命不可违,端木赐心里苦笑着,接过琴硬着头皮再次向那浣衣女走去。
既然是奉师命行调戏之事,端木赐也就将脸皮给再厚几分。幸好那浣衣女还没走,这次端木赐拿出了风度翩翩的君子形象,他走到浣衣女面前,向浣衣女深施一礼,道:
“刚才听姑娘一言,如沐春风,令人心旷神怡,无限受用。初次相见,清水相赠,吾内心欢愉。正好,吾手头之琴掉了轸木导致音色不准,故斗胆请姑娘帮忙调一下音。”
啊?你个北方鄙人的家伙怎么又来骚扰了?本姑娘那么多衣服要洗,任你不停骚扰,那要洗到猴年马月去?
调音?调你个大头鬼去吧,你这分明是调戏好不好?看来,先前对你太客气了,对你这种登徒子,得给你几分颜色!
一念至此,浣衣女把脸阴了几分,冷冷道:“我无非是一村野鄙人,只知道洗衣做饭,哪有闲心去管琴瑟音律之事?你走吧,我不懂你在讲什么。”
说罢,也不再看端木赐一眼,违心洗她的衣服去了。
端木赐吃了一个大憋,尴尬不已,只好告退。
孔子认真听了端木赐的汇报后,思忖了一下,又从车上取下五匹丝绸给端木赐:“再去一趟,将这个给那女子,试试她的反应。”
仲由一看就摇起头来:老师是不是老糊涂了?或者说,老师是不是想追求那个姑娘?屡次三番着子贡去调戏人家姑娘?真的居心叵测哦。
正想张口说什么,却见端木赐拿着丝绸转身就走,也就不多说了。
端木赐一边整理着搭讪姑娘的话,一边熟门熟路到了浣衣女面前,将五匹丝绸放在地上。
端木赐施礼道:“见过姑娘。吾真的是要去楚国的北鄙之人,遇见姑娘,受姑娘赐教,无以为报,故以丝绸五匹相谢。因礼固不亲授,这就放在这里,送给姑娘。”
浣衣女见端木赐又来了,这一次居然想以财物来勾引自己,浣衣女心头真的窜起百十头羊驼,按着心头之气,耐心对端木赐道:“你这位客人,既然要去楚国,那为何不快点赶路,却非要在这个村野之地耽搁行程呢?
你屡次三番纠缠,真的很没有意思,知道么?实话对你讲吧,我还很年轻,没想着要嫁人,就算我要嫁人也一定不会嫁给你。
所以你也就不要将这些财物送给我了,你如果真的财物很多,非得丢弃在这里,那也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