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他懒散地说那么一句。她才慢慢从半米远的地方挪到他身边。
他手上把玩着烟盒,修长的手指,指甲剪得整齐。
她递给他一个打火机,上面有水母样式的浮雕,底下有一行小字母。
他们都没再讲话。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能是某个人。他只抽烟,一言不发。她厌恶被烟味围绕,以及这种魔鬼给人带来的不祥。至少曾经是这样。
她想撬开少年心看看里面有什么,他总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是什么样的创伤让他成了这样,她深知意味不明的吻不是出于喜欢。他隐晦的双眼里有她触碰不到的东西。是什么呢?好想探索。
她的指尖有些冷,顺的少年的侧脸向下摸到喉结。
她很用力的爱过一个人,她以为她很坚强,可她支离破碎。
残缺的灵魂渴望救赎。
破碎的她遇到同样破碎的他可以合为一体成为新的灵魂吗?会吗?
黑暗里她把他抱得好紧,是炽热的,前所未有的体验。
下一场雪吧,她想看一片洁白。
不能没有爱,晚一点无所谓。
她像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他硬撑着把她搁置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