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矜一听这个,彻底垮了脸。
卑微的求饶:“不要,我不要出去,求你放下我吧,”
顾决冷嗤一声。
教棍贴着她极细的腰,一点点贴磨。
“站好,”
他再次说。
离开她,烛火摇曳,顾决抬眼看她此时模样,下笔描绘。
论画工,他侯府世子的学识不比温令差,甚至更胜一筹。
顾决简单几笔便画出桑矜神韵,相比温令画的她温婉娇柔,顾决笔下的她更像一只勾人魂魄的狐媚。
身上的衣也半落不落,桑矜的双手被绑的高,胸脯自然挺立,顾决画到这里时,眸光变得深谙。
只站了须臾,她的腿便撑不住,抖如筛糠,好几次放下脚,想休息。
顾决扔了笔,又来到她面前,冷冷凝着她浑身冒出的细汗,手一勾,将人放下来。
桑矜赤着的玉足不知放在哪里,便踩上他的靴。
顾决挑眉,饶有兴趣的看她。
“还算有点脸皮,知道不能让下面那些男人们看。”
桑矜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继续求道:“我知道错了,兄长,求你不要再罚我。”
“错?桑矜你从不会知道错。”他冷笑,对她太了解,“我这次原谅了你,不出几日你还会这样,你对男人从不挑剔,什么人也行。”
“没有,我不是这样”她哭的更厉害,好似充满了太多委屈,眼泪打湿在他衣上。
顾决低头看着。
虽未见她此刻容貌,但用想的也能想到,她又是怎样的可怜柔弱,勾引男人的恻隐之心。
顾决并未替她松绑,而是抱着她往房中的床边走,桑矜迫于他的威严不敢发出声音,却勾了男人的心。
将她放倒,顾决的手便从小腿向上。
灼热的气息拂在她脸上,“上次在温府你与那个温令举止亲密,如今又和他孤室作画,桑矜,喜欢他这种的?”
“想嫁于他吗?”
男人问完,扳着她的下颔让她回答。
桑矜脸上的怯意还未消褪,磕磕巴巴地回答:“不想…我是兄长的…只要兄长并未厌弃,我便永远不能…喜欢任何人。”
“嘴上这般甜,可我看你眼中并不是这么想。”
桑矜忙摇头辩解:“没有,我的眼和心都是这样想…之前,之前闻大哥是故意气您的,是我想…想让您纳我为妾…可是您又不肯。”
“兄长…我同您说了很多遍,我心里爱的只有您啊,只有您…才是我的向往,温公子他…也是嫂嫂逼迫我去的。”
“哦?”顾决听她又将事情怪在梅酿身上便更有兴趣,撑头起身,睨着她。
“说说看,她又做了什么?”
“上次去温府,我的确是对温公子表现的热情了些,嫂嫂见了回来便与我说,他与闻大哥相比要好的多,问我愿不愿意同他相处,我能说什么,我只能敷衍的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