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林寒说的他没有出卖他。
……
桑矜伺候一晚张雪燃,又立刻遵照顾决吩咐去了他书房。
房中没人,她乖乖跪在房中一角,双膝下是一道门槛凸起,正巧让她疼痛。
其实在这里跪也有好处,不用去外面做工,也不用看苍姑姑那张恶仆脸。
连续跪了两个时辰,都未见人来。
临近午时,顾决才从外面姗姗来迟。
男人今日没有去府衙,阆州疫情已彻底进入静默期,连续好几日没有新增。
顾决受到皇上赞许,密旨已到他手上。
皇帝说,他上任阆州虽日子不长,但这几月来功绩渐增,是能独挡一面的人。
皇帝又说,等上元节过,便下旨让他回京。
顾决今日心情不错。
一撇头便见桑矜跪着睡着了。
顾决眉间松懈,负手站她旁边很久,见她没一点要醒的迹象,又看了眼她跪着的凸起门槛。
俯身将人带起,扔到房中一个软榻上。
桑矜被震醒,头脑还是懵的,她堪堪一抬眼,见男人欺身来。
婢子的衣裙很简单,没有繁复的层缀,掀开最外一层,里面便是方便行走的薄裤。
男人将她翻过身,扯了裤角。
“兄长!”
她惊呼,回头望他,双膝还很疼,整个人没有心思应付他。
扯住腰间,她低低喊:“会有人……”
顾决低笑。
扳过她的脸,语气不容商量地:“人?在这府中哪里没做过?若你早怕有人,便不会之前在浴房,让我正妻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