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的。顾决。”
“只是因那时的我已对你没有价值,你想得到的都有了,再留一个我这样的女人在身边可有可无,所以你才默许梅酿对我做的那些事,你知道吗,当我被你刺了身后,被梅酿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甚至被方远强女干我那时还会想,会想你会不会来”
“我真傻啊,太傻了。”
“我为什么要受这些折磨,就因我是个父不祥的孩子?就因我的生母被你们这些世家子弟玩弄到最后疯了?”
“顾决!我甘心吗?你说我甘心吗?!”
桑矜又低低哭了。
本一心一意只有欲望的林寒在接触到她的泪时忽然身体一怔,意识里他好像恢复一丝理智,轻柔地看她,捧了她的脸。
不被珍视的她,这刻有另一个男人视若珍宝,林寒意识里的思想为她抹去眼泪,一颗颗吻了她的泪。
“不哭,矜儿。”
林寒深情的喊她。
高下立见,全部呈现。
桑矜睁着清明的眸子问顾决,“瞧,你看见了吗?”
是啊,这刻顾决输的彻彻底底。
他再一次吐了血。
漱玉夫人和池三赶到——
两人都怔楞了,漱玉夫人虽没看清里面什么样,可这充满整个洞中的声音也够让她上火的,她猛地想上前阻止,被池三拦住。
“母亲,我记得这里是大晋曾经关押绝密犯的地方。”池三道:“你瞧那牢笼,天筋龙骨而成,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打开。”
“还有那锁,是最早的机关术,除非懂这个,否则要废掉工夫!”
“那可怎么办?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四他——”
“母亲不要着急,那顾世子也在找人弄着,这样,我再想想办法。”池三是打算找驮国的那些人,看看他们当中有没有懂这个。
漱玉夫人点头。
顾决被人扶了出去。
他极短时间吐了三次血,若再不治疗恐怕身体有异,于是当顾决被暗卫送回帐子,便有人快马加鞭去上京请孙如过来。
桑矜又和林寒做了一次。
不记得了多少次,她真的佩服他了,两人几乎是休息一段时间就会重复。
药性不停折磨他,林寒的气息越来越弱。
外面的人变得少了,两人这种样子外面人也不能多待,顾决派去的那些暗卫,用尽了办法也没打开牢笼。
桑矜要饿死。
体力的巨大消耗,让她如今看四周都是有重影。
她观察林寒情况,他垂着头,看不见表情。
林寒坐在地上很久,不发一声的样子很令她担心,她不禁撑身向他走去——
“林——”
她刚喊他,男子慢慢抬头,双眼透着压抑的难受,似乎随着时间推移他的药性也在减弱,他有了理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别过来。”林寒抬手制止,眼中是对她的柔情:“我怕,我再伤了你。”
“矜儿,你让人将我绑了吧。”他请求她,十分痛苦:“我不能像个畜生!我这样,你是不是会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