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师。”
体育老师在屋里踱了几步，又转头：“你叫周青箬是吧？”
“嗯……”
“你要打比赛？”
“嗯……”
“这样能行吗？”
周青箬感觉抓到了救命稻草，连连摇头：“我本来就不太会。”
“那要不换个人。”
“好，谢谢老师！”周青箬一阵窃喜，果真是祸兮福所倚。
“哎，不是皮外伤吗？”周另霏在一边插嘴。
“……她不也不太会吗。”老师看了看他俩，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女生嘛，肯定都不太会，最近她都在学了，努力要是白费了还挺可惜的。”周另霏一副惋惜的样子。
“这是，你哥哥？”老师扭头问周青箬。
她有些生气地瞪了一眼周另霏，默默点头：“但我头有点晕，也许不能打好。”
“嗯，确实，自己的状态自己最清楚，那我回头问问有没有人替你。”老师搬出台阶。
周另霏也不好再继续说，只得沉默。
待老师离开后，他拍拍周青箬：“我还说打比赛带同学来给你加油呢。”
“少来。”周青箬往一边扭去，“你们高中不也有吗，我带我同学给你加油。”
“好啊，别被我迷倒了。”
“咦——”周青箬浑身鸡皮疙瘩刷地全体起立。
“我走了，你一会儿自己回去。”周另霏挥了挥手，消失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