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上商议了各部近些日子的大事,皇上一直十分重视军务,下令太子和二皇子对京城周边的驻军进行考察,早朝过后,太子和二皇子便出发了,宁淑如往常一样在门口相送。午后宁淑进宫去给皇后和太后请安,去到宁孝殿时,恰巧锦云公主和三皇子妃都在,一番礼节过后太后开怀地招呼宁淑坐下而后慈笑道:“哀家听说翔儿和洋儿出城巡防去了,要三日后方归,这三日你怕是要辛苦了,要是太忙就不必来请安了!”
宁淑洋装不开心地答:“孙媳知道,自从有了三弟妹作陪之后皇祖母眼中便没有我这位孙媳了,连请安都被嫌弃了!”
太后虽然知晓她在说笑,但还是着急地辩解:“哀家那是心疼你,你诸事繁忙,要是抽不开身便不必特意进宫来请安,就算你不来哀家也相信你心里是记挂着哀家的,你的孝心哀家心里都清楚!”
宁淑嫣然一笑柔声回着:“谢皇祖母体谅!医馆近日病人不多,昊儿每日在书院废寝忘食的,有先生教导着,孙媳想教导他也轮不上,自从太子殿下前些日子从严管教翰儿和昕儿之后,他们俩最近也懂事了不少,所以孙媳近日倒是要清闲些。”
一旁的锦云公主闻言微笑开口调侃:“也是难得嫂嫂能清闲几日了,这些年我都怀疑您是神人,还有太子哥哥竟然有空管孩子,也是难得!”
“你今日竟然得空进宫,不也难得吗?”
“这几年是我懈怠了,太子哥哥教训得是,我当作出改变不让太子哥哥操心。”
“再次当了娘亲的人果真非同凡响,竟然听得进你太子哥哥的话了。”
正当她们二人互相调侃得起劲之事,太后宫中的嬷嬷进来打断了她们,原来是皇后命人送来了甜汤,此甜汤清嗓润肺,秋日饮用最好不过。太后听完立刻命人盛开,一人一碗分给了她们,锦云公主虽然心中对皇后有芥蒂,但也不好回绝太后,接过甜汤喝了起来,确实爽口滋润。三皇子妃高兴地接过甜汤尝了一口满意称赞了句:“母后的手艺可比御膳房好多了!”她说着又舀起一勺正准备喝下,胃里却突然一阵翻涌,刚喝下的那口甜汤涌上喉咙欲破口而出,她猛地放下手中的碗直奔向偏殿的痰盂,一阵狂吐。太后,宁淑以及锦云公主纷纷一惊,宁淑和锦云公主立刻上前查看她的情况。说来也奇怪,三皇子妃将方才喝下的那口甜汤吐出来后便没事了,在侍女的伺候下漱过口之后便回了正殿,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一脸疑惑和担忧的太后说:“孙媳前两日受了些寒,未曾好利索,惊扰了皇祖母,是孙媳的不是!”
“你今日的脸色确实不太好,既然不舒服,可有传太医瞧瞧?”
“不过受了些寒气,胃不舒服,无碍的,孙媳命人煮了姜汤喝过了,已经好多了,皇祖母不必担忧!”
“不宣太医那就让本宫给你瞧瞧吧,否则皇祖母不会放心的!”宁淑说着便上前替杨宛汐诊脉。
太后也附和道:“对,淑儿的医术不必太医差,让淑儿瞧瞧哀家也可放心些!”
杨宛汐不好拒绝便静静地让宁淑替她诊脉。宁淑把着她的脉脸色瞬间一惊随即便换上了一抹喜色,她认真地替杨宛汐诊过脉后转看向一旁担忧地看着她们的太后缓缓开口:“皇祖母确实不必担忧,三弟妹并无大碍,过些日子便好。”
“她的胃如此不舒服,不必用些药吗?”
“药是要用的,但是风寒药就别喝了,伤身,至于这宫中的安胎药还需太医来开才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