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得到心如父亲的认同,我十三岁那年彻底化身为了武痴,除了研究我谭家的武功以外,我还在江湖上学会了不少其他路子的武功,只是一直以来,不论父亲怎么对我,我都始终以身为谭家人为骄傲,使用的都是谭家武功,一直都没有在人前使用过这些其他路子的武功。
可是如果在这个时候我要还使用谭家的武功的话,那穿这身夜行服的意义也就没有了,这根本就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是我干的,每一门武功杀过人或者伤了人之后留下的伤都会有细微的不同,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掌并且打在同一部位,碎心掌和断骨掌造成的伤口也是完全不同的。
只要是内行一些的习武之人是看得出来一具尸体或者一个人身上的伤口是被何种武功所伤,我要在这里用了谭家武功,我爹现在出征在外,我兄长也已经死了,剩下当代唯一一个会谭家武功的就是我,我到时候还能怎么解释?
所以我自放倒那门卫开始,使用的就是江湖上学到的那些武功,虽然造诣方面比不上这些派别真正的传承人,但也算得上是精通了,还是那句话,对付这些菜鸡简直是绰绰有余。
无论是院子里还是房间门口的护卫都全部被无声无息的放倒了,真正的高手就是这样,虽然不说让你一个字都喊不出来,但至少能让你刚喊到“有刺客”的前两个字时就被放倒。
房间里面传来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我皱了皱眉头,脑海中都已经想象的出那种恶心的画面了,我当即冷哼一声,踹开门冲了进去。
“什么人?”
那肥猪吓得一下子从床上翻了下来,我走上前去一脚踩在他的肚皮上,故意装出沙哑的嗓音,淡淡的说道:“看到老子这样的打扮还不知道老子是什么人?”
那肥猪怎么扭动身子都无法挣脱开来,而后便开始色厉内荏的威胁我:“我可是丞相的儿子,在这京城你敢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识相的就快点放了我,要不然……”
我冷冷一笑,抬起脚狠狠在他脸上踩了一脚,鼻子都给他踩破了。
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床上那伤痕累累的女人都吓傻了。
“给她披件衣服。”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那女人的身体已经接近血肉模糊,看来果然如同传闻中的一样,这头肥猪真的是个变态。
洛辰枫浑身发抖,狠狠在肥猪身上踹了几脚方才上去给那女人披上衣服,那女人连连求饶,得知我们是冲这肥猪来的的时候,又开始央求我们救救她,一问方才知道,原来她也是被这肥猪拐来的良家,差点被折磨死,又不敢逃跑,只能这样忍辱活在恐惧当中,不知道那天就会被折磨死,再也醒不过来。
“对我的回答可还满意?丞相的儿子怎么了?丞相的儿子就能做出这种事情吗?我可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就如实回答一个,如果要是说谎或者再扯东扯西,一次,我废你一条胳膊,两次,我把你另一条胳膊给废了,三次,我就开始废你的猪腿,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