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肥猪捂着鼻子,疼痛的教训让他再也不敢忤逆我,更加不敢威胁我,怕的像个孙子似的连连点头:“是是是,全听您的,您问我什么我就答什么,别杀我,别杀我!”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第一个问题便问他从顺庆府买回来的那批奴隶被藏在了什么地方,据洛辰枫所说,当时和那个“她”一同被买走的还有其他的很多奴隶,如果我一开口就单问那个“她”的话,目的太明显,很容易就会被察觉到和我有关系,毕竟我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救走洛辰枫,之后又把他光明正大带回了宫中的。
反正都要一起拯救,我索性一开口就问全部的奴隶,这样也不至于暴露出我真正最想救的是哪一个。
“什么奴隶,我听不懂……啊!”
事到如今,他还想跟我狡辩,我已经跟洛辰枫对过眼神,洛辰枫的态度也表明,这头肥猪就是买走那些奴隶的那个人。
虽然这是一个在大多数人眼中人命比草贱的年代,奴隶的买卖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只要出了银子有卖身契,那这个人就是你的合法财产,可我却压根不认同这种所谓的合情合理的现象,我从不自诩为好人或者英雄,该杀人的时候也一样不会手软,冷漠且果断,但是我至少不会像这头肥猪一样肆意糟蹋生命。
当然,罪恶就是罪恶,坏人就是坏人,从各种角度来说,我和这头肥猪都是一样的,没有谁比谁更坏,当双方都是坏人的时候,所有的公理和正义以及法度就都不适用了,坏人与坏人之间,唯一适用的,那就是弱肉强食的法则,他比我弱,所以我对他做的事情就都是对的,仅此而已。
“你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我都说了你要是敢不说实话,就断掉你一臂,你真以为我不敢?”
本来我可以用巨力一瞬间踩断他的手臂,但是我却没有那么做,我故意控制力度,让他感受到最大程度的疼痛之后,方才断掉一条手臂。
对于那些专门训练出来,早已熟悉并且习惯疼痛的密探来说,这一招当然起不到任何作用,但是对于这种养尊处优,甚至可能从小到大都没挨过一次打的大少爷来说,这种痛楚足以让他彻底屈服,不再敢有丝毫的其他念头。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那些从顺庆府买回来的奴隶到底被你藏到什么地方了?”
我让洛辰枫打来一桶冷水,将痛到昏死的肥猪泼醒并且对其伤口进行了简单的止血处理,然后冷冷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要是说了,你肯定会杀了我的,横竖都是死,我还不如拉着那群下贱的下等人一起死,除非、除非你放了我,你放我一条生路,明天我把这些奴隶给你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