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味道甘甜汁也多,主仆二人吃的眉目舒展,好不惬意。
直到一个张扬艳俗的身影进了院子,宁栀和芸儿便同仇敌忾地敛了笑意。
宁栀活像个小流氓一口西瓜籽好巧不巧吐到了宁妡儿的艳桃色水袖衣裙上,“呀,表妹,真不好意思,吃着瓜呢,没注意到你来。”
宁栀现在主打的就是一个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
“你…”
表妹宁妡儿被她这一操作气的呲个牙指着她的手都在抖。
她气呼呼地将纱裙上的西瓜籽拍掉,牙齿咬的吱嘎作响,忍了下来,抠抠搜搜挤出了个笑,“表姐,听说你回京都的路上受了伤,可还安好?”
话语矫揉造作,就是纯纯想来埋汰宁栀。
毕竟若没有她绘声绘色的给太子府的人打报告,萧暮怎么会一时恼怒就设了埋伏拿宁父宁天威开刀。
而伤了前来救父的宁栀。
“多谢表妹关心,我好着呢。”宁栀边说着边活动着筋骨,眼尾上挑,傲然睥睨着她。
“这手受伤歇了些时日,好久没练功了。”
“表妹来的正巧。”
“不如陪我练练。”
她活动着就捻了块瓜瓤鲜红的瓜,手一捏,那块瓜便稀碎一地,细白手缝间还隐隐渗着汁液。
直看得人毛骨悚然。
仿若那瓜就是被她操练之人的下场。
宁妡儿笑不下去了,讪讪回,“那个,我突然想起前些天绣的帕子还没绣好,既然表姐身体好着,我就不多叨扰了。”
说完人就匆匆行礼拜别脚步生风地生死大逃亡出了宁栀的院子。
生怕多待一秒都是对自己的生命不够敬畏。
宁栀淡笑着看她走远,接过芸儿递来的手绢仔细擦干净了手上的瓜汁,只觉无趣。
正乏味着,院里又迎来了另一位客人。
是卫煜。
年轻男子脚步带着些许停顿,还是鼓足勇气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