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昨晚就是也是这样的是吗？”
顾祁僵住了，他还以为她睡着了。
陶夭转过身，“今天一整天，我都没见到你。”
顾祁躲闪着目光，“我，在书房。”
她坐起身，看向他，“顾太傅，我想你需要给我一个明确的说法。”
“不让我出院子去前厅的是你，现在清醒的时候还跑来我房间的也是你。”
“我爹娘为人老实纯朴无意参与朝堂纷争，我大哥也只是个普通读书人更是不懂朝廷的暗潮汹涌，我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值得你用心讨好的地方，爹娘那里你也不必……”
陶夭盯着他，她想知道顾祁到底对她是什么意思。
顾祁一听到这瞬间起身，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夭夭，此前是我的错！是我当时太自负，犯下了大错！”
陶夭推了推他，“所以你怎么又突然想起我来了。”
顾祁默了默，正对上她的眼睛，“夭夭，那日书房一见，我对你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
这四个字说出口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愣了。
顾祁惊讶于自己的直白，陶夭则是没想到他会这么早对自己动心。
“可那只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我知道。”
他说，“可就是那一次，我看到了你的眼睛，明亮灵动，令人沦陷。”
“那种感觉很熟悉，就好像我本该认识你一样，就好像我本该与你这么亲密一样。”
他抓起她的手，捏了捏手心的肉肉，埋头在她颈窝闻着她的体香，忍不住蹭了蹭她。
“别闹。”
她往旁边躲开，顾祁又追着黏了上去。
“娘子……”
“你……你别这么叫，好奇怪的。”
陶夭羞红了脸，有些不想看他。
感受着她逐渐上升的体温，顾祁忍不住笑出声，到底还是个小姑娘，总是害羞的紧。
可她越这么害羞，他就越想逗她。
“好，不这么叫你，那我叫你夫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