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回头看向烛念,这样也好,戴着围帽,只要谷雨不说,便没人知道他是冬至。
“便依你所说,若是冬至被罚,你定要过来通知本王。”
“是。”
谷雨驾马车回到琨王府,立春已等在门口。
“竟敢欺瞒王爷,冬至可知罪?”立春说道。
烛念晃了晃脑袋,满嘴酒气,“又想将我关到刑部大牢吗?”
立春和谷雨对视一眼,“赶快扶他回卧房,万不可惊扰了王爷。”
谷雨看向烛念,“切不可发出半点声音,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烛念撩开围帽,“连喘气都有声音,你让我如何不出声?”
谷雨看向立春,“要不点了他的穴道,我将他扛进去。”
立春叹了口气,“以王爷的功力,无论如何伪装,他都会发现。我们不过是掩耳盗铃,赌王爷一个心软。”
烛念笑着指了指立春,“你说得对,不过是掩耳盗铃。”她说完便大摇大摆,直接进了王府。
谷雨急了,看向立春,“怎么办?”
“罢了,随他去吧。”
烛念踉跄着走进院子,毫无避讳地回到自己那间卧房。她将头上的围帽一把扯下来,扔到地上,揉着脑袋直奔床榻而去。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桌案边的椅子上正坐着一个人。
“你去了何处?”琨王沉声问道。
烛念躺倒在床榻上,糊里糊涂道:“红袖添香。”
“为何要去那里?”
烛念嘟囔道:“不过是好奇而已,想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为何琨王会去那里。”
琨王略有沉默,“你可是与遂宁一起去的?”
“那是自然,他有银子,我又没有。”
“你…喜欢他?”
烛念嘿嘿一笑,“他还问我是不是喜欢胭脂,你们为何都要问我是不是喜欢别人?”
烛念说完,翻了个身,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