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又不是我死乞白赖要嫁给你,是你们上门来提的亲。”
「就是!就是!我家二师姐又不是没人要,你个死渣男负分滚粗!」
清河剑仙感觉怀里的年飞飞咕涌的更厉害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结果——「师父好好啊,还怕我累,不过师父啊,我不累的,你看着,我还能再咕涌咕涌!」
清河剑仙顿时哭笑不得,但还是向年飞飞投去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年飞飞咕涌得更起劲儿了!
“刚刚你在后边儿跟我说你其实不想跟我退婚,但又有难言之隐,不知那难言之隐是什么?”
说完,齐珍珍上下打量了慕白一番,促狭的目光一次又一次在某个地方停留。
“噗嗤!”不知是谁笑出了声,渐渐的,笑声越来越大,就像小溪汇聚了海洋。
慕白根本没想到齐珍珍会来这招,这跟他们刚刚说好的不一样啊!
再说了,这齐珍珍不是一直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吗?
怎么说变就变?还好云娘不这样!
“不!不是这样啊!白哥是好的!”一道仓皇的女声响起,却又能让每个人都听得到。
一瞬间,主殿的空气静止了,就连年飞飞都停止了咕涌。
「啊?什么是好的?」年飞飞疑惑的看着自家师父。
清河剑仙轻轻拍着年飞飞的背,有一搭没一搭的哼着摇篮曲,咕涌了半天的年飞飞终于重新进入了梦乡。
反正脑子应该不是好的。
清河剑仙看着陷入沉睡的小徒弟,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些脏污的东西还是不要让我家飞飞听见了。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那道女声正是混沌宗末尾的白衣女修。
察觉到众人的眼神都向自己射来,白衣女修羞红了脸。
慕水生双手紧握,仔细一看,便看得到他手中的瓷杯已经变成了粉末。
废物!都是废物!
“你就是慕白养在外边的?”齐珍珍打量了一番白衣女修,“他眼光倒是不差,找了个你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可是你眼光就差了许多,找了他这样一个渣子。”
齐珍珍有心要把话说明白,听小师妹刚刚的意思,就是因为没把话说明白,自己平白无故背了好大一个黑锅,还让以后的自己被人当作养料丢进了虫谷。
“他刚刚跟我说,是想跟我顶峰相见,才想把退婚作为激励自己的条件。”齐珍珍看向慕白,眼里是止不住的轻蔑。
“还跟我说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我把一切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等以后他娶我时在昭告天下,说是当时不得已为之。”
齐珍珍暗自皱了皱眉头,当时的自己是吃了什么迷药吗?怎么连这样充满破绽的话都信。
“可是我和白哥是无辜的啊,两个相爱的人又有什么错呢?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对白哥情难自抑!”
“云娘!”
“白哥!”
“云娘!”
“白哥!”
“够了!”东方鸿清一阵威压释放而出,就像滔天的洪水倾泻而出。
主殿顿时鸦雀无声。
慕水生暗自心惊,斜眼看了看东方鸿清,这老东西的修为怎么又长进了?
“你们要卿卿我我,到别的地方去,我们逍遥派不是你们谈情说爱的地方!”
说完,心疼的看了一眼齐珍珍。
哪怕不是自己的亲传弟子,东方鸿清也看不得自己门下的人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