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一个领袖,他现在更像是一位丧失了所有依靠而失魂落魄,精神萎靡的可怜人。
“这一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江厌尽量心平气和地说,和脏乱不堪,几乎快与这个星球的文明所融为一体的中田让比起来,他看上去实在是好太多了,“为什么你会成现在这副模样。”
“是学术派的伊曼。”中田让不假思索地说,当提到这个名字时,他明显露出咬牙切齿的神色,无疑对这个名字所对应的对象怀恨在心,“就在体育场馆事件后,空间站用另外的飞船把我们送到了二号次行星。由于对这个险恶坏境的畏惧,一开始大家都抱成一团,踉踉跄跄地对有限的新知识线索进行分析和进一步寻找。”
“新知识的线索是”江厌问。
“我忘了你没有得到这条线索。”中田让说,“是这样的,在地球,新知识的诞生索。它们拥有长得和鸟一样的监控仪,以及不受地形影响的范围心率扫描器。我们索,一面尝试和原始人进行第三类接触,而不只是局限于之前的一类二类。”
“但是我们的第一次尝试就遭遇了绝境。”中田让最后说,“那里的原始人似乎十分仇外,他们一见到我们便倾巢而出。为了躲避他们的追剿,我们只能分头逃跑,整个亚该亚同盟因此被全部打散。这就是到目前为止,我所了解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