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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疑问?(1 / 2)


俞京宁又是一阵休养,经过两天的彻底调理,她早已恢复如初。

她简单梳理下“自己”,样貌与以前一般无二,或许是从小娇生惯养所以皮肤更细嫩,身材也是比例优秀!

她暗自得意,房中屏风到她的眉毛,大概还是一米七的身高。

应如叶原本正在小憩,守鱼来找他时得知是王妃叫他,心中不禁泛起涟漪,毕竟俞京宁从未主动亲近自己,于情于理他也都要亲自去一趟。

他走到东院,瞥了眼守门口的守卫,一进院儿里极自然的加重了脚步声,又咳了两下,然后才到门前轻轻的敲了敲。

俞京宁知道他来了,便喊道:“进!”

应如叶推门而进,见俞京宁,却又迅速扭头回避:“王、王妃没穿衣服。”

俞京宁一惊,她穿了呀?贴身白衣,裹得严严实实一点肉没露,怎么就没穿衣服了呢?她这些天休养,这已经是她觉得最舒服贴身适合大病初愈穿的了,怎么就没穿了?

俞京宁拍了下自己的榆木脑袋,差点忘了这跟古代一样,古人的衣服与她们的衣服不一样,这种贴身的白色衣服是睡觉时穿的,为“里衣”,相当于现代的“内衣”,不能在外人面前显露的。

在古代仅穿“里衣”见人是极其失礼且不雅的行为!跟现代人裸奔没什么区别!

不行,绝对不能穿帮,快找逻辑点!

俞京宁灵机一动,反问道:“你我是夫妻,我做的不妥吗?”

“不!”应如叶脱口而出,尴尬之情溢于言表:“王妃说的对,是我言重了!”

说罢便向前拱手行了个礼,将头深深埋到衣袖间。

俞京宁观察他的举动,学着样子右手抱左手,露出两个大拇指回了个礼,这跟唐礼有点儿像!

她觉得好笑,自己像极了“邯郸学步”!

随后便示意应如叶坐到圆桌前,她则坐在对面。

俞京宁光顾着“邯郸学步”了,丝毫没有发现行礼时应如叶早已爬上红晕的耳尖。

应如叶出乎意料的配合和客气,俞京宁莫名觉得不舒服:不是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这么客气!还是忌惮她身后朝中实力?

她笑呵呵地道:“夫君不用拘束,我大病初愈头痛得很,很多事情都很模糊,所以特地想来请夫君请教。”

应如叶表面不动声色,可脖子上却又慢慢爬上粉红。她叫我夫君,不是王爷?

俞京宁继续说道:“如、如叶?我能这么叫吗?夫君?”

应如叶回过神来,面无表情的回道:“自然。王!”

他把字吞了下去,深吸一口气道:“夫人想叫就叫。”

声音小如蚊虫,要不是俞京宁仔细听都差点没听到。

俞京宁再仔细审视面前的男人,果然是张俊脸。一双狐眼挺鼻梁,白皙皮肤凌厉眉,脖子上有一道近十公分的疤痕,反而增添了几分气魄。

她不是没见过狐眼,可应如叶却邪而不妖,魅而不娘,甚至有中式传统的那种周正感,绝对是美男子!看身高,大概有一个一米八多,得有一米八四、八五左右,自己长得也不丑,若真嫁给这号男人倒也不亏。

俞京宁沉默不语,应如叶也不急,就让她静静的看着。她猛然想起目的,开口道:“我长话短说,夫君我是可以问你吧?”

“自然。”

“你能告诉我现在朝中如何吗?”

见她如此直言不讳,应如叶先是蹙眉,但很快平复下来,心中暗想:王妃从不过问朝中之事,如今大病初愈……有蹊跷。还是说,在探我?丞相知道?

见他没动静,俞京宁又追问:“莫不是我是女子,所以不得过问?还是不得关心自己的夫君?”

应如叶眼珠一转,单手撑着脸颊,面带微笑:“那是自然!夫人你想听我就讲给你听。”

俞京宁没敢放松警惕,接着道:“守鱼我信她,私以为不如夫君准确客观,我醒来总感觉很……模糊,谁也不敢亲近,但不知为何总想与你亲近,所以我想从你这里知道。”

俞京宁这次可没扯谎,她的确对应如叶有一种莫名的亲近,不过她都归于是原主的反应。

“夫人记忆有损?”应如叶迅速捕捉俞京宁的言外之意。

俞京宁默认了他的观点,应如叶顿时正襟危坐,心中盘复起来:

过几日俞丞相亲自探亲,再不久朝宴,以前昏迷他找各种理由推脱,现在她醒了就必须参加,正好来堵住流言蜚语,到时候要一脸茫然那可就坏事了。

应如叶笑道:“好,夫人想听我自然说。夫人对我多少了解吧?”

“摄政……但也是我好奇的,你能从皇权衰微开始讲那是最好。”

“夫人若是真有意讨论朝中之事,想必也很难不好奇权力是如何分配的。”

“正如夫人所知,我、二皇子应扶摇、三公主应自在,我们分庭抗礼,在约10年前的变故影响,更是导致皇权一夜衰落。”

扶摇,自在?这名字让俞京宁立刻联想到了《逍遥游》,道:“什么变故?”

“有两场。一是前太子,也就是皇上的大皇子应乘风的死,二就是忠将齐氏满门抄斩之事。”

“满门抄斩?太子惨死?”

“约10年前,当今皇帝听信谗言,将满门忠臣抄斩,随后,前太子惨死宫中至今尚未查明原因。随后二皇子应扶摇的势力逐渐突起,军中无人,那便是被我吞噬。”他说的毫不客气,显得冷静又冷漠。

俞京宁震惊,应如叶竟称当今圣上为皇帝,这就是权力带给的不屑和底气吗?还有,究竟什么谗言,能够将满门忠抄斩?既然应如叶都说是忠将,那起码朝中多数人都知道皇帝的失误,若是散播出去恐怕是要失民心的。

两件事连得太紧,如果有人故意,那不就是得民心者得天下?不怕“清君侧”吗?

并且俞京宁迅速意识到,这两件事情很有可能是带有关联性,很有可能是故意策划,为了架空皇帝的权力。

应扶摇,应自在?这两个皇室中人迅速浮现在她的眼前。不是她多心,实在是经历了太多,下意识反应。

“太子死后,应扶摇势力逐渐隆起,并且与他国勾结,形成了国内外联合纵横势力。三公主啊……也是在10年前被卷入的。”

俞京宁从他简单的几句话感受到了,不是他说的,而是想要传达的意思。

“应扶摇?三公主是被卷进的话,那就是阴差阳错,结果成了牵制的势力之一,是这个意思吧?”

应如叶浅浅一笑,端起沏好的茶水轻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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