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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疑问?(2 / 2)


短短几句话俞京宁就已经感受到她这位夫君的城府了,用词如此圆滑,明明是阐述事实但是却用暗含贬义的词,又引导她思考二皇子。

“夫君,我能知道三公主吗?”

“自然,如夫人所知。”应如叶回道:“一些传言你多多少少有所了解了吧?是守鱼她。”

俞京宁点点头,屏住呼吸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的确,还带很多话本子,是挺……豪放的……”

“不过是些虚浮,风吹便散。”他没抬头,又品了口茶。

俞京宁隐隐他觉得像是在维护三公主,但又问道:“应自在有八个兄弟姐妹,排行第三,同时也是长公主。别的流言蜚语不清楚,但是她一介女流为何被卷进来?”

“夫人言笑了,自然是靠手段果断狠毒。阿在从小就不服管教,也最犟。夫人可知应自在的首位夫君是何人?”

说出这话的时候,俞京宁明显看见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她摇摇头示意他。

“他叫做齐浊清,字作流。十年前齐氏灭门惨案里仅剩的遗孤,齐如海——齐大将军唯一的活下来的孩子!现在也才25。现如今,他也掌握着部分军权。有趣的是,自在啊,是出事后嫁的。”

“怒气三千丈,皆作飞花流”这是听到名字她就立刻联想到的。

灭门遗孤,出事后成亲?俞京宁才理解这句话的含金量!

“等等!怎么可能!掌握军权、没死、还娶了三公主应自在?且不说现在那案没有翻案,在世人眼里,这不是……嫁于罪臣之子?换句话说这不是大逆不道吗?”

“当然是,为了复仇啊……”

应如叶语气很轻,像棉花一样,却在俞京宁心里重重的砸下了一个大洞。

俞京宁的三观被彻底颠覆,怎么可能呢?得罪了君王,活下去都难,更何况还是这种满门抄斩还没翻案成功的,根本不可能有复仇的机会!

就算真的娶了公主,也不可能完全脱离控制,最起码像军权这种重要的绝不可能让他碰。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应如叶察觉到了俞京宁的异样,继续说道:“阿在聪明知大理。我曾有幸见证了她救人闯宫的全过程,日后若夫人有兴趣我再慢慢道来。”

“齐浊清死了,但又活着。世人大多连自在的面都没见过,更没见过齐浊清。在世人的眼里,齐氏早就被灭门了,但我们时常上朝的人想不见到也难,这算是一个朝中之人共同保守的一个秘密吧。”

“为什么没人往外说?”

“他露面朝堂的时候应自在的实力已然强大,没人愿意自讨没趣,自然民间有流言蜚语,但是都算是空口无凭。”

一种强烈的心理活动刺激着她,她下定决心验证自己的想法,颤抖地说道:“那……三公主,应自在……芳龄几何?”

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自己的心跳声了,扑通扑通地等待着答案。

“小我三岁,今年方才23。马上24。这么算算,她也快嫁人十年了。”

俞京宁早已正襟危坐,才14岁就嫁了人,三公主的一生,真可谓传奇。

“夫人,不要小瞧自在,能一路摸爬滚打上,光是想象就想象不到,更别说实际上有多少困难。”

震惊已经包围了俞京宁的五感,丝毫没发觉无形中应如叶对三公主昵称的变换。

或许是出于八卦之心,俞京宁对这三公主起了莫名的佩服,自己的夫君似乎在隐隐的维护她。

按这么说的话,他与三公主应该是堂兄妹,三公主在传闻中好色成性、风流浪荡,但如果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那绝对不一般。莫非三公主对罪臣之子情根深种,或者说另有原因?

“夫人,你晕倒的那一天我很担心,但是一位术士曾告诉我天中异象就是朝中大变之时,前些日子夜观天象,果真星辰异象,不久你便醒了,定是上天保佑夫人。”

应如叶只是缓缓的说出,原本低沉的眸子轻轻上扫。

俞京宁仿佛自己像是赤裸一般的被他看透了,总觉得这话像是在暗示自己却又不敢确认,只好吞了口唾沫,笑道:“醒来自然就是好事。”

“是啊,夫人醒来便是好事,不论醒过来的是不是。”

气氛陷入了莫名的沉寂中,还是俞京宁主动打破这沉寂:“时候不早啦,我大病初愈不便服侍夫君,夫君很忙,去忙别的吧。”

他也没有为难俞京宁,起身行礼道:“夫人好生休息便是,今晚我睡书房。”

说罢便离开了。

伴着关门声传来仿佛炸弹落地一般,俞京宁瘫软在地,应如叶隐藏得太多。

他虽彬彬有礼却无时不流露出一种生分感,优雅却冰冷,语气中感受不到对妻子的关心而是戏谑,仿佛他们不是夫妻而是合作对象。这更加坚信了俞京宁心中的看法,他们只是政治联姻。

守鱼早在门口等候多时,一进来就跪到地上说到:“小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不过王爷是挺好说话的。”

守鱼没有接话茬,反而说到:“小姐还是多多留意。”

俞京宁从床上弹起来,以一种盛世凌人的眼神审视着她,问到:“何意?”

“守鱼绝无他意,还请小姐恕罪!是奴婢多虑了。”她将头沉的更低了。

“我不怪你,你刚才何意?大胆说,没有六耳!”

“王爷也极少回府,您们相敬如宾,但却无夫妻之实,小姐向询问朝中,您以前从不关心,大病初愈后却一改常态,王爷不傻又怎会不犯嘀咕?女子不参政,您们以前就是身行心离,王爷又城府极深,从不做赔本儿买卖,他肯告诉您一定做了代价置换!”

这一番话甚是让俞京宁惊喜,看来这丫头不笨,一点就透,说道:“丫头,放心吧,我有数。你挺聪明了,若不是跟我跟久了还没傻。”

“啊啊啊。没有!小姐过奖了!”守鱼难得被夸赞,心里高兴得手足无措。

“退下吧,我独自静静。”

“是!”

那丫头走了之后,俞京宁又躺回床上,摄政王心思不可能那么简单,哪怕是对自己的夫人。但她也知道,就是那应如叶想着告诉自己也无妨,毕竟自己是宰相之女,还是嫡长女,那就绝对不是简单的攀关系,恐怕俞丞相有意与摄政王勾结。

不管有没有真情,双方形成了一种政治联姻,也就是命运共同体,而她现在记忆有损就更没有以前的顾虑了,也正是如此他敢对她说朝中之事。

自己只是来探讨人生的意义,却被阴差阳错弄到这里,或许这也是一种命运吧,希望这一次能消散他的痛苦吧。

但现在,更重要的是把三天之后的探亲这事糊弄过去!

此后几天,俞京宁每日都与应如叶交谈,从开始的朝中之事到后来逐渐熟络后甚至会说起双方的经历,慢慢原本沉寂的房间偶尔也会传出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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