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立还牵着俞京宁的手,俞京宁感觉男人不停扫视着紧抓的手,立刻抽回去客气道:“啊……啊!是!瞧我这记性!上次见面还是……”
“快小半个月了!”何玉立扭头故作生气道:“应扶摇你不来找我,我还要你呢!”
男人笑道:“这不是来找你了嘛!”
俞京宁快速搜索着,这男人是应扶摇?那这是二皇妃?她见过他们!?
一想到这儿,怒气便不由自主的撺掇上来,她忘了!毫无印象!
正在俞京宁不知如何应对之时,身后传来洪亮呼喊:“夫人——”
“我在这儿——”
应如叶得到回应,欣喜若狂,循声赶到,原本挂满笑意的面容立刻冷了下去,不由自主地将俞京宁护在身后,冷声道:“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殿下啊。”
应扶摇道:“夫妻之间应该的,不过就是一片真心离不开玉立。皇弟不见身影,莫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果然连夫人看不好!”
应扶摇暗讽着他。
应如叶强笑道:“那是不及殿下有闲,近些日子一定很‘舒服’吧?”
齐浊清审出了一些关于应扶摇的,他现在不被弄的焦头烂额就应该谢天谢地了,还有空出来闲逛!还能维持着面上的矜持,真是不容易。
应扶摇目光冰冷下来:“不劳费心,还是与王妃好好玩吧,别再分开了!”
“那是自然!”
应如叶搂住俞京宁向前一步:“过几日才是你真正该担忧的时候。”
说罢,两对儿人就此分道扬镳。
应扶摇咬牙切齿,暗自发狠:“应如叶你等着!”
何玉立不参与他们之间的事,但是扰了她的兴致可不行:“还玩不玩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
“嗯!”
应如叶还沉浸在刚刚,直到俞京宁不适地挣扎,他才缓过神来,赶忙将手收回:“夫人!”
俞京宁道:“刚刚夫君替我解了围。”
应如叶道:“你我客气什么?”
俞京宁笑而不语。
应如叶知道俞京宁还在生闷气,从袖中缓缓掏出一件物什——那个琵琶面具。
俞京宁微怔:“你为何?”
“我见你看了很久,走时还回看了一眼。”
见她一动不动,应如叶抓起她的手一把塞了过去:“我给钱了。夫人带着想必一定好看。”
俞京宁摆头道:“不要乱花。”
“值得。”
“不值得。”
俞京宁又将面具递了回去。
“我看它不是喜欢,而是眼熟。我有很多了。我已经知道自己缺什么了,它自然就不重要了。”
她见它眼熟,以为是自己有关的记忆,但现在看来看她是忘了应扶摇一众人。
应如叶抿住嘴唇,心中无限落寞,京宁还是不肯接受他,但是,京宁不喜欢那他就先拿着。
俞京宁好像看见他身后有一条尾巴垂下去了,怕他继续做些没意义的事,颇为无奈道:“我更想要笔墨纸砚。”
“真的!?”应如叶颇为惊喜道:“我派人去买最好的!不,我书房里就有最好的!夫人要多少尽管拿。”
“那就都拿过来。”
“当然了!只要你愿意!”
应如叶顿时心中鲜花怒放,只要俞京宁愿意对他提要求,他就做!就证明还是有回旋余地的。
转头间,俞京宁又看向一面铜镜,她弯腰照了照,唇角的针孔果然没有留疤……也不知道阿在正干什么……
俞京宁自言自语:“想必阿在也不爱这种热闹。”
应如叶听见了,默不作声,应自在应该会来吧,如果所有麻烦都解决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