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娇娇一家和宁月儿不对付由来已久,也知道这样宁晚晚凑上来肯定没有居心,这会儿被宁月儿当场抓到,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场呢。
他们看到了宁月儿,宁月儿自然也看到了容娇娇他们,当即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心想还真是冤家路窄。
可往后一看,那个一袭白衣有些纤弱的身影,不是宁晚晚又是谁!
虽然宁晚晚有些狼狈就是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素雅的长裙,在膝盖的位置沾上好大两块污泥,和往日的形象相去甚远。
宁月儿心头的火气一下就起来了,怒气冲冲的从船上下来,狠狠的瞪着宁晚晚:“你不是说你身体不好不方便出来踏青吗?怎么又和他们混在一起?!”
宁月儿指着容娇娇一家质问宁晚晚。
宁晚晚脸色已经发青了,该死,居然在这里遇到宁月儿!早知道应该调查清楚的!
不过眼下还是先安抚住她为好,宁晚晚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随时都要倒下的模样:“表姐误会,妹妹确实身体不适,可今日郎中说我应该出来走走,透透气,妹妹想姐姐可能已经有了计划,便没有再通知姐姐。”
宁月儿哪管她三七二十一,横鼻子竖眼道:“哼,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整日和这些乡野农夫厮混在一起,别人还以为咱们家养的不是大小姐,而是村姑呢!”
说完宁晚晚,又对容娇娇一家挑刺:“真是晦气,难得出来踏青,居然碰上一群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哼!”
呱崽一插腰:“是你啊,大婶!”
宁月儿:“……谁是你大婶!”
“这个是大婶,你是大婶的姐姐,不是大婶儿那该叫什么?难道是大娘吗?总觉得这样有点占我便宜……”
宁月儿被他气的七窍生烟,张口就骂:“哪来的小畜生?!居然这般无理!”
容娇娇:“……”好啊,敢这么说自己的崽儿和相公,岂能饶了她?!
“呵呵,宁大小姐误会,我们也是不想来的,谁让宁晚晚小姐盛情难却,非要带着我们一家子出来踏青呢!唉,好不容易得了空,本想在家休息呢,奈何宁晚晚小姐盛情相邀,要不然,我们小门小户的,又怎么敢到月牙湖来踏青!”
容娇娇几句话把锅扣回了宁晚晚头上,果然,宁月儿看向宁晚晚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恶毒。
宁晚晚恨的牙根痒痒,但是为了自己的计划不得不忍下来,打圆场道:“表姐和容姐姐家似乎有些误会。”
“误会?”宁月儿咬牙切齿:“吃里扒外的东西!”
说完甩袖而去,看着她愤愤离去的身影,宁晚晚干笑两声:“确实是误会,我表姐生来脾气暴躁,说话有事分寸,还望容姐姐和朝大哥莫要见怪。”
容娇娇笑眯眯的摆摆手:“已经习惯了。”
反正宁月儿也没从自己手下讨到便宜,还不如好好享受这大好时光。等回去之后,说不定会有一场狗咬狗的大戏可以看。
一家人登上画舫,入席,一群半抱琵琶妆容艳丽的歌女鱼贯而入,随着动听的音乐,身着异族服装的漂亮舞女们款款摆动着自己的身躯。
其中更是有女子给朝越寒面前的杯中倒酒,容娇娇不由得怀疑这是宁晚晚的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