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回是冤枉宁晚晚了,她才不想旁人去勾引朝越寒。
朝越寒没有迟疑,抬手将杯中的酒隔着窗户泼到了湖里,醉倒了两条恰好经过的小鱼。
呱崽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穿着露脐的衣服扭来扭去,感觉十分稀奇,试图混入其中,在一群美女蛇似的舞女中间来回穿梭,拽拽这个人身上的玉佩,摸摸那个人的腰带,不一会儿便沾了一身香粉味儿回来了。
容娇娇把他板正了一看,好家伙,圆滚滚的两个脸蛋子上被人一左一右亲了两个大红唇印,活像年画里的娃娃。
容娇娇让他自己去照照镜子,呱崽登登登跑出去看了看自己的脸,随后又回来:“娘亲,她们是不是都喜欢呱崽?!”
“嗯?”
“要不然为什么都亲我呢?!她们一定是喜欢我!”
说完,颇有些遗憾的摇摇头:“可惜她们都太老啦,注定得不到我。”
容娇娇:“……”
这儿子,到底随谁呢?
晚上,一行人又在画舫上吃了一顿美味的晚餐,不过宁晚晚被呱崽熏得头昏脑胀,又坐了一下午的船,胃口实在是不好,一桌子好酒好菜都进了容娇娇一家的嘴里。
因为时间比较晚,当天晚上就直接住在了船上,呱崽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睡在船上,一切都感到十分稀奇,一会儿要看湖上的渔火,一会儿要跟着夜钓,一直折腾到好晚才睡着。
等儿子睡着了,容娇娇反倒是有些不困了,依偎在朝越寒怀里,两个人打开窗户看月亮。
今天正好是满月,清冷的月辉洒在湖面上,微风吹拂,水面波光粼粼,偶尔几条小鱼从水面上啄一口,转瞬又消失在幽深不见底的水面上。
容娇娇突然想吃酸菜鱼了……
说起来,是不是该腌些酸菜了呢?
她有些出神,朝越寒晃了晃她:“想什么呢?”
“在想怎么做鱼好吃呢?”
朝越寒:……
“月色正好,我们难道不应该做些别的吗?”
容娇娇看看一边睡熟的呱崽,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
不过最终两个人的想法也没能实施,因为他们刚刚一动,呱崽就哼哼唧唧要醒了……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准备回去了,宁晚晚让人送来几条鱼,装在了水桶里,抬到容娇娇的马车上:“姐姐,这些是月牙湖特产的银鱼,肉多刺少,还没有腥味儿,可是这月牙湖最著名的美食呢!昨天我看呱崽在席上多夹了几筷子,想来是小孩也喜欢吃这肉质细腻的鱼,便特意要了些,也是为了我表姐昨天的冲撞和鲁莽赔个不是,还望容姐姐不要拒绝。”
看着大桶里不停张嘴喝水的大肥鱼,容娇娇点点头:“那还真是多谢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