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虞清意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跳脱的像只兔子。
回来的时候,易随卿坐在院子里,趴在花坛旁边,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卿卿,你干嘛呢?”
“晒太阳啊,一起来嘛。”说着,易随卿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虞清意无奈,也躺了上去。
看着俩人如此心大的样子,黑瞎子不禁有些头疼。
第二天几人坐着吃饭时,解雨臣的电话被打响。
“喂,哪位?”
“我是阿宁。”阿宁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闻言,解雨臣看向虞清意,将手机递给她:“阿宁找你。”
“阿宁,怎么了?”虞清意接过电话。
阿宁说:“你昨天让我查的事我查了,只不过我翻遍了我们公司建立到现在都所有人都档案,都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人。”
“我知道了,谢谢你。”
挂断了电话,虞清意还有些想不通。
怎么会没有呢?难不成只是碰巧?
“怎么了?”见虞清意情绪不高,解雨臣问。
虞清意摇头,没再说话。
吃过饭,解雨臣接到了霍秀秀的电话,说是她查的鲁黄帛有线索了,于是解雨臣去了霍家。
而在解雨臣离开后不久,黑瞎子也接了一通电话然后就出门了。
家里只剩下虞清意和易随卿,二人无聊的很。
“卿卿,你说为什么会没有呢?”
二人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着太阳,易随卿脸上盖着一把蒲扇,好不惬意。
虞清意手里拿着一串葡萄,吃得索然无味。
“小清意,要我说啊,你就别管那个玉为相了,本来吧这男女之事讲究的就是缘来好,缘去散,大家各自安好有什么不好的?”
“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虞清意俏脸上满是纠结:“裘德考又不知道我是妖,怎么会找上我呢?”
“这倒是个问题。”易随卿拿下蒲扇坐起身来看着虞清意:“按照你的说法,我总觉得那洋老头背后有人,而且十有八九也是妖。”
“你说,洋老头背后的妖会是玉为相吗?”虞清意猜测。
“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旋即,看到虞清意的表情后,易随卿话音一转:“不过,这世上又不是没有其他妖,万一不是他呢?”
“嗯。”虞清意点了点头,思索片刻又说:“过两天我再去探一探,我就不信那个洋老头的马脚露不出来。”
“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这点小事我自己可以解决的。”
黑瞎子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解雨臣也大半夜才回来,虞清意和易随卿便各自休息。
入夜。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只能从门上看到一个非常模糊的身影。
好半晌,水声停了,虞清意正准备拿浴巾,余光便瞥到了镜子里自己的后脖颈的一处印记,瞳孔猛地一缩。
她顾不得其他,趴在镜子前仔细偏着头看。
在后脖颈处被头发盖住的地方,有一块黑色的诡异的印记。
“怎么回事?”
虞清意用力的用手搓着,那印记丝毫未损。
越是这样,虞清意眸子里的恐惧和不解越是明显:“怎么会……”
把脖子都搓红了,那印记依旧在。
明明进西王母宫之前都还没有的,那就说明这个印记是出来之后才长出来的。
正因如此,虞清意更加害怕。
如果因为这个印记让西王母再次找上她,那她的处境就危险了……
虞清意拿过浴袍穿在身上,下一刻抬手结印,指尖萦绕的淡淡的光芒,红唇轻启,良久,那印记纹丝不动,丝毫无法隐藏。
走出浴室,她坐在床上,满是不解。
在进入西王母宫之前她很确定她的身上没有这个印记,但是现在却出现了,是去陨玉里沾染了什么东西?还是因为什么原因?
这般想着,虞清意在床上盘膝而坐,双眼紧闭,运转妖力游走经络,查看身体的每一处地方,最后的结果什么都没有。
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沾染了什么,这个印记就像是忽然长出来的一样。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出门去找易随卿商量商量。
刚刚打开门,就看到回家的解雨臣,二人撞了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