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介鳌将军好歹也是个宗级三品修为,这一剑若要是真的戳到这姓候的身上,估计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
长剑虽然不是举世闻名的宝剑,但也是罕见利于寻常宝剑的利器,长剑离侯冠清的胸口已只有那么一寸距离,
见候冠清还没有要躲闪化解的意思,介鳌虽然心中思绪起伏不止,但手下却又加上了几分力道,
并没有丝毫犹豫“叮”的一声,长剑犹如刺到了钢铁之上,竟然丝毫没有刺进肌肤,就连那衣衫竟都完好无损,
介鳌有些不敢置信的抬眼看了看侯冠清,却见对方犹如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正云淡风轻傲然的看着自己,
这一下不仅仅是介鳌傻了眼,厅中众将皆都傻了眼,简直就是难以置信,
介鳌惊异之下,大吼一声,周边朔气激荡,地下石板炸裂,长剑青芒闪烁,全身朔气贯注于长剑之中,
显然,介鳌已竭尽全身之力,但见对方竟然仍然完好无损,当下颇有些怀疑的看了看自己手中长剑,
然后又看了看眼前的侯冠清,难于置信的自语道:“怎么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侯冠清突然伸出右手,五指抓向胸口的长剑,
然后在众人的惊异之下,就那么轻轻毫不费力一拧,介鳌手中长剑竟然就被扭成了一根麻花模样,
刚才还气势如虹的介鳌,此时就像那晒瘪了的茄子,想他介鳌纵横武道十几年,
后又响应文成大帝元清河的号召,起兵对抗朝廷大军,
纵横武道以及疆场之中,可说是少逢敌手,
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说得不好听,介鳌手中这把剑,随介鳌南征北战,可是喝了不少生灵的鲜血,立下过不少功劳,
但此时,这把长剑在侯冠清手里,就犹如那面团一般,可毫不废力的随意揉捏,简直是有些不可思议,
侯冠清傲然凝视着介鳌,言道:“介鳌将军,你现在还有什么意见,”
介鳌将那早已面目全非的长剑狠狠的扔到一边,一抱拳肃然道:“元帅神武,末将技不如人,愿意服从元帅号令,”
众将见介鳌屈从,于是皆都随声附和道,“末将等愿意服从元帅调遣,不敢不从,”
侯冠清阔步走向主位,突然反转身形,肃然道:“好,如今大敌当前,你我上下皆须同心同德,上下一心,共同对外,
待击溃敌军,破敌之后,本帅会上报朝廷,给各位将军加官进爵,如有异心不服号令者,此剑便是下场,”
言完长袖一卷,介鳌刚丢弃的那把麻花长剑,便自动朝侯冠清激射而来,当这把麻花剑离侯冠清两米之距时,
侯冠清体内突兀的爆幻出血芒般的光芒,
当那麻花剑触碰到那血色光芒之后,那剑瞬息融化,变成了一团赤红铁水,漂浮于空中不停的旋转,
只见那侯冠清长袖一挥,那团铁水便直入地底消失不见,留在地上的,只是一个碗口大骇然醒目的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