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年轻男女也被吓着了,“别人,别人我们又不知道,你不行,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说完,似是怕他再发疯似得,男人把他推搡着往外。
一边推搡一边不忘训斥自己婆娘,“往后不该招惹的人少招惹,看你惹了多大的麻烦!”
“啪!”
大门在他面前关上。
柴平涛心头又气又怒,拎着药箱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游走,只觉得肺腑中满是愤怒。
就在这时,他身后被人拍了一下。
大晚上的,突然来这么一下,还怪吓人的。
但看见那人的面容时,他挑起了眉头,“是你?”
…………
“阿嚏!”
大清早,刚坐起身子,姚蝉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邬易以为她醒了,推门而入。
入目时正好同她躲在被窝里,一头青丝尽数倾斜下来的画面。
这人表情大变,几乎是瞬间关闭了房门,仓惶退出。
姚蝉看了下自己,全身都在被窝里,就个脸露出来了,也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咋都变成这幅模样啦?
弄的自己不害个羞,还怪说不过去的。
弄了这么一出,也没心思睡觉了,快速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就见邬易还在门外站着,见到她后,略带着不自然道,“我听见里面有声音,以为你醒了,就进去了,实在……”
姚蝉摆摆手,“要说不好意思,那也是该我说,要不是我占了你屋儿,你也不会跟我道歉了。”
不过仔细一看,邬易跟昨晚分别时候有极大的不同。
精神疲惫,眼眶底下还透着乌青,一看就明显没睡好。
“在新家那边睡不安稳?”
邬易摇摇头,“不是”
再多问他,他也不说了。
“姚蝉!”俩人还在说话呢,灶房内传来惊喜的叫声,这是祝月兰的声音,姚蝉往里面跑,但是台上还有未消融的雪迹,她当时也冒冒失失的,打了个滑溜。
整个人就朝晾台栽下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邬易一把抓住她胳膊,将她整个人带到怀里,因为惯性问题,姚蝉整个人栽在他怀里。
“噗通,噗通……”
姚蝉埋在他怀里,这人心跳速度极快,连带着连她的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这是……
“哎呦!大早上的就腻歪起来啦?”
俩人就以这种尴尬的姿势躺在未化开的雪地上时,一道爽快的打趣的女声飘来。
姚蝉终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时,赶紧手忙脚乱的起身。
就是起的速度稍稍快了些,脚下又一滑,整个人又以重物坠落之姿砸到他身上。
要说第一次摔倒,还算是稍稍唯美些的话,那第二次实属不怎么美妙。
脑袋撞到他胸口,膝盖顶在他大腿跟儿,啥风花雪月,脸红心跳的,早在这一击中,荡然无存。
她清楚地听见邬易到抽冷气声了。
嫂子也看出来情况不对劲。
赶紧上前扶着俩人。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