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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儿犯 二圣骄女初长成(下)(2 / 2)


李显凑近,悄声笑说:“阿兄懂你。故特意请来薛表弟。”

“阿兄!”,我气嗔:“我对他。。。多此一举!”

李显依旧笑着:“忙于辩解,实则欲盖弥彰。”

蓦的起身,众人皆惊疑,我羞赧的瞥一眼李显,旋即离开。才出殿门,立刻追询李贤去向,本以为他已回了东宫,不想却寻至后殿障日阁的一间偏僻厢房。四个宫人守在门外,其中一人便是方才回事者,都很面熟,应来自东宫,也确实只能来自东宫,毕竟他们说李贤在内’更衣’。

“更衣?”,我平声道:“我倒想见识!”

四人纹丝不动,依旧站成一排。我逐步靠近,距离只剩两寸,他们仍无意让路。

“求公主莫为难。这房内无甚好顽的。”

“我不为难汝等,”,我压低声音:“我便去请来天后,看太子肯不肯为天后屈尊出门一见!!”

他四人不辨真伪也不敢继续坚持,中间二人侧身,为我让出通道。我心中冷笑,清楚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但凡我踏入房门一步,自有李贤有胆量’对付’我。而假如我真的请来武媚,李贤受罚,他们的下场则会更惨。然而很快便也释然了,危险甚至生死迫在眉睫,谁能不为自身考虑?

门后是一个和障日阁截然不同的世界,烛火几乎悉数被刻意熄灭,房间正中,斜斜铺散着一束青白光辉,更添阴森气氛。视觉受阻,嗅觉和听觉反而比往常灵敏,陌生熏香异常浓郁甚至略微刺鼻,西侧,指肚火苗照出一樽半人多高的秋荣福磬寿纹瓷瓶,瓷瓶后的暗影中传出连绵喘息和淫猥下流的渴求。也许我该庆幸,那不是李贤的声音。赵道生的确擅于床第之事,恣欲纵情的大胆逢迎,于李贤来说委实难以抗拒,被他勾引着难舍难分。这是房张及任何宫中女子所不具备的,姑且称之为’本事’吧。

我无意目睹二人刁风弄月,想教二人停下,自发间摘下一样饰物砸向瓷瓶,叮,刺耳又悠长的摩擦响动,激起全身颤栗。乍然死一般寂静,除了那不及压抑的最后一声喘息。瓷瓶后的他们一言不发,李贤不知来人是谁,一旦出声就会暴露身份,就会有人知道他在此宠幸了一个男人。立刻,一道人影自黑暗中转出,影影绰绰的看不真着,稍近,消瘦矮小,知是赵道生。电光火石之间,他已冲过来一把拽住我,猛如饿虎扑食。我欲表明身份,口鼻又被他捂住。察觉他的力气不懈分毫,心知已动杀念。徒劳无功的拼力挣扎换来他几声嘲笑,整个人被他拖去瓷瓶背后,李贤正有条不紊的系着玉带。赵道生半蹲着,一直把我压在地上,不许我有任何反抗之机。

“何人?”。李贤的声音含着几分云雨过后的满足。

赵道生语气轻松:“女子无疑。可见殿下安置的奴婢皆不可靠,只顾偷懒耍滑,这才被她轻易闯入撞破。殿下且行,待我享用过后,便替殿下永除后患!”

“祸患必要除去,可是,”,李贤俯身过来,二人的脸几乎紧贴着,亲昵问他:“方才与我数度还不够么?”

“自是不够!故而要在这破坏你我好事之人身上补回一二!”

“有道理。”

李贤说罢蹲下,竟跪在我身上压住我不曾放弃挣扎并试图踢开赵道生的腿,继而亲手帮赵道生解除我的衣裙,顺手揉摸颈下,似笑非笑道’身量不错,倒便宜了你这浑人’。我全身近乎赤/裸,想是因好奇,李贤突然凑近端详,而我正死死的盯着他。李贤震骇,摔在一旁,像被什么’东西’推倒似的。

“放开她!”

“可她。。。”

“放开!”

重获自由,我大口大口的喘气,同时一掌甩在李贤脸上,啪,房间竟飘荡隐隐余音。

“谢太子赐妹如此折辱!”

生来便是皇子龙孙,李贤何曾被人打过,他异常恼火,指我喝道:“分明是你自己。。。罢,方才之事,走出这间厢房,我要你全部忘记!!”

随手抓起一件什么遮在胸前,又怕又冷,我浑身发抖,鼓足气力冲李贤嚷道:“亲眼目睹太子犯下如此过失,谁人能忘!必要除了我?哼,我之生死自是在太子一念之间,明日天亮,太子又当如何面对天下?!大唐未来的明君?恶心!!”

赵道生一直未语,此刻极冷静的说:“殿下,既然公主不愿与你我合作,今只两个法子可行。”

我惊恐万状,李贤闷声道:“说!”

“此处乃十丈高楼,人坠即死,谁又能怀疑是殿下所为?如若殿下不愿手刃亲妹,那。。。身服即心服,殿下此刻便要了公主的身。。。”

“滚!”

很快,厢房只我和李贤,我别过脸,泪簌簌而下,只知紧紧抱着手里的衣服。李贤伸手为我拭泪,捡起散落的衣裙,笨拙的为我重新穿戴。我斥他放手,不愿被他碰触任何一寸肌肤。

李贤的口气听不出任何情绪:“阿兄知你不会原谅,你大可将今夜之事告之二圣,我无话为己辩白。”

哽咽着,我愤恨道:“你想告诉二圣你真心喜欢赵道生,然后用他一条性命彻底了断这桩丑事?哼,不必瞒我,你喜欢的自始至终都是贺兰瑜,天后与我最是清楚。”

他微惊:“天后。。。与你都认定。。。我喜欢表姐?”

“不错。斯人已逝,你纵然至今怀思,却不能为了一个替代品而沉沦!”

我的话也许触动了李贤的痛点,他指我骂道:“别用这种口气指责我!哈,你想成为第二个天后不成?!”

我的声音很冷:“如果我是天后,我一定让你亲睹赵道生是如何一刀刀变成一具森森白骨!再将你从此幽禁!看你究竟何时醒悟!贺兰瑜已经死了,而赵道生只是一个品行不端的替代品,不值得你为他赌上全部!!阿兄,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大唐太子宠幸男人,且是一个出身低贱的男人,简直骇人听闻,受万民耻笑,否则你不敢躲在东宫与他苟且!噢,恕我失言,还有此处,你的确迷恋他的身体,时时刻刻。作为你的臣子、你的亲妹妹,我衷心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我还想继续,他却攉住我的下巴:“最后一次?否则你便诉之二圣?作为你的兄长,我也想送你一句奉劝,太平公主,养尊处优才是你活着的唯一目的!别妄图对我指手画脚!!哲,轮,他们是男人,是大唐的皇子,生来便伴随荣耀、权力和责任,他们比你更有资格劝诫我!可即便他们知晓此事,他们也不会置喙,因为他们清楚这不值一提,来日,我会用不可计数的荣华感谢他们今日的知情识趣,所以也请你从此安静!”

我恼火他软硬不吃的态度和威胁,天机脱口而出:“你会败于赵道生之手!务必逐他出宫!”

李贤正欲离开,回首看我,他轻蔑道:“区区户奴,如何妨我?我终于明白,今夜你只想代阿房来劝我!月晚,劝我之前,还是先整理清楚自己的感情吧!若喜欢薛子言,趁早断了攸暨的念想;但如果你喜欢的人是攸暨,便立刻疏离薛子言。肆意左右两个男人对你的感情,你以为你是谁?!”

见他居然污蔑我,我立即辩解:“我不曾如此!”

李贤幽幽道:“这便是你最可恶的地方!因为你连自己犯下错误都尚未察觉!”

“不知者不罪!”,我颇为委屈:“同样为人兄长,大哥绝不会这般待我!他的高洁与胸怀,你终生难及!”

瞬间,李贤的表情冷若寒霜,十分可怖。

“休在我面前提及孝敬帝!你若真心敬他念他,何不去寻他?!”

再回前殿,李贤复是庄重雍容的太子,我与人谈笑复是镇定自若,甚至他亲手递来的食物,我也笑着吃下。所有的争执怨怒,所有的不堪入目,都留在了那一刻的那间厢房,但事情并未真正完结。李贤深知这世上不可能总有替代品等着与他相遇,他做不到放弃赵道生,更不会放弃咫尺之遥的龙椅,他藏了我的贴身小衣,将我们二人的前途命运彻底捆绑一起,若我泄漏只言片语,李贤有失,他随口说出什么,我再不能洗清自己。如果不是我早知李贤必败,此刻起,我已开始谋划他登基之后我自己的退路。薛绍问我可是身体不适,我狐疑反问,他笑笑不再多问。其实李贤他们燃了催情迷香,我身体此刻燥热亢奋,想必面色一定也与先前大异,只努力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一人至旁向李贤致礼,虽生的一副异族相貌,穿衣佩戴却与唐人无异,我猜他是番邦使臣。突见了他,李贤惊喜不已。

“伏念王子!”

伏念,突厥的王子,我轻易忆起很多年前李贤曾佩戴一串饰有头狼狼牙的别致缨穗,当时他道是阿史那伏念所赠,乃一位突厥公主亲手所制。阿史那伏念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气质高贵,高大魁梧,模样也算英俊,深邃双眸为他加分不少,想来在突厥也是许多女子的心上人。我正欣赏这异族俊男,却见他也回眸向我。我不免羞愧,他双目圆睁,似非常震惊。大哥,就算没见过’色女’,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

阿史那伏念指着我急冲冲问李贤:“殿下!这位仙子是哪家美眷?”

李贤笑着,显得很自豪:“此女非是谁家美眷,我们也很想知晓,究竟哪个幸运儿郎能娶她为妻!她确是仙子,王子可知我大唐百姓口中那下凡投胎的花仙——太平公主?”

阿史那伏念责怪自己怎会猜不出,他细细端详,诚恳道:“请公主勿以伏念唐突,允我坦诚此刻心情。得见公主,伏念此生无憾!”

被人夸总是高兴的,我忙致谢:“王子谬赞,太平愧不敢当。大唐疆域何止千万里,王子不及四处游览,其实大唐美女如云,不止太平一人。”

阿史那伏念凝视着我,口中赞道:“公主品性谦逊。公主非只浮于表面的美丽,内在修养更是不俗,不愧是天/朝上国的公主。”

他目光如炬,态度热情似火,我逐渐局促不安,不知该如何应付。

李显面含愠色,轻咳一声,斜睨着伏念:“王子,哲早闻贵国风俗开放,不曾在意男女有别之说,可此乃大唐帝都!幼妹太平乃大唐最尊贵的公主,你目光咄咄,实是无礼!”

直视阿史那伏念,李显的逐客之意昭然若揭。伏念顿感忏愧,躬身向我致歉随即告辞,并约李贤改日对饮。

才赶走伏念,李显火急火燎道:“太子,观伏念言行。。。他。。。他莫不是。。。欲以晚晚为妃?!王师近年与突厥的战事多。。。多败绩。。。他总不会以此为由要挟二圣?”

我毫不担心,因我清楚太平公主从未远嫁突厥,但也感念李显对我的爱护。

“且不说伏念并为明言,”,李贤颇觉好笑:“便是他有意联姻,你以为二圣舍得将月晚下嫁蛮邦夷狄?突厥民风一向热情,依我看,未必另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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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的特别特别急,错别字啊,前后不通啊,见谅见谅,以后再回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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