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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 假亦真来真亦假(下)(1 / 2)


“何时把我掳走的?我可轻薄了那少年?”

“哼!彼时他已为你脱去绣鞋,正欲宽衣呢!”,他陡起怒意,锦被下的手已牢牢握住了我的腰:“怎么?是可惜未能与他共度良宵?”

欺身压下,他轻咬我的颈,我困意沉重,所有的阻止看上去都绵软无力。

指尖若有似无的轻触他结实的小腹,我故意调戏他:“的确可惜。如今人都道我比陛下贵重,可天子尚有御妾无数,我却只你一人,实在不公。对不起世人对我的高看。”

“你昨夜真若轻薄了他,我今日便不得不担了杀人罪责,”,拨开我脸侧的发丝,他凝视我的容颜,笑容邪气:“虽只我一人,索,重福窘迫,自投漕河而死,磔尸,时年三十一。

上悉闻默然,诏曰:“集州刺史谯王重福,幼则凶顽,长而险诐。幸托体于先圣,尝通交于巨逆。子而不子,自绝于天。有国有家,莫容于代。往者颇不含忍,长令幽絷。自大行晏驾,韦氏临朝,将肆屠灭,尤加防卫。洎天有成命,集于朕躬,永怀犹子之情,庶协先亲之义。所以开置僚属,任隆刺举,冀其悛改,以怙恩荣。而诖误有徒,狂狡未息。便即私出均州,诈乘驿骑,至于都下,遂逞其谋。先犯屯兵,次烧左掖,计穷力屈,投河而毙。虽人所共弃,邦有常刑,我非不慈,尔自招咎。且闻其故,有恻于怀。昔刘长既殁,楚英遂殒,以礼收葬,抑惟旧章,屈法申恩,宜仍旧宠。可以三品礼葬。”

紫宸殿内,得知李重福的死讯时,在场众人无不暗舒一口气。旭轮有令生擒,但每个人都认为且不说李重福的身份敏感,单说谋反一事,本就是不赦死罪,如今他自己在含嘉仓附近的漕渠自裁而死,倒是顺了每个人的意。

那道诏书,旭轮本欲亲笔,可他视力模糊,又不便在人前伏案书写,只得作罢,命’中书舍人’刘幽求代笔,自己口述。

圣旨颁下,旭轮命众退下,除了我,殿中还有辛道瑜和豆卢器。豆卢器二十出头的年纪,乃豆卢钦望之孙,豆卢宁的堂侄,从前常出入相王宫,旭轮视之如子侄。他虽资质平平,不过做事倒仔细谨慎,故而旭轮将’户部金部员外郎’一职赐他,主要负责大兴、大明二宫内的宫人衣服之事。

我问辛道瑜:“磔尸是谁的命令?裴谈?还是崔日知?”

我很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坚信这绝非旭轮之意。李重福罪犯谋反,旭轮当初若要下令杀他,断然无人反对,也不会有任何人指责旭轮残酷无情。

但有一个人不会就此放过李重福,我大胆猜测是他暗下了杀令,洛阳守军昨天的行动不止是搜山那么简单。’东都留守’裴谈与他素无交情,可崔日知此人是崔日用的亲堂兄,他大可通过已依附自己的崔日用去命令崔日知。

辛道瑜似乎真的不知情,只说李重福的尸体被打捞上岸后肿胀膨大,十分难辨,崔日知只得从牢中放出王道,教他辨认主公,才能确定了身份。至于磔尸之令,不知究竟出自何人之口,兴许是在场的某个军士意气使然,挥剑砍尸,余众遂仿之。

我还想问下去,旭轮却打断我的话,对辛道瑜说:“你即刻亲往东都,面见裴谈,确认当日之事是否属实,回来呈报我。”

“是,臣这便启程。”

假如崔日用曾收到追杀李重福的密令,假如磔尸是这阴谋的一部分,辛道瑜即便去查也不会轻易查出真相,纵是他查明了,回来上报旭轮,最终我能听到的,和今天的说法也不会有任何出入。为免我和李隆基之间再生矛盾,旭轮必会对我隐瞒真相。

想要拦住辛道瑜,却怕僵持不下令旭轮为难,只得忍着不说。辛道瑜退下,旭轮唤了豆卢器,后者的神情立刻变得很紧张,悄悄的吞咽口水。

旭轮犹豫再三,问道:“她。。。如何答复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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