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是赤裸裸的威胁,我会退缩害怕吗?
吴联记暗自在心底下权衡着,但脑子里意识并不糊涂尤其明白,目前现在的他真没有必要和杨怡斗狠彻底撕破脸,毕竟该有的契约精神绝对不能丢失,再则毁约弊大于利。
致使,一路上,他满脑子都在遐想万向碑的事儿,先是莫甘大峡谷,再是风铃儿,再是燕京读书的杏花……
冥冥之中,好像早已拥有定论似的,一次次宿命反复在轮回。
杨怡开车没回凤城别墅去,而是加马力绕道上了高速路,直至傍晚天黑前抵达她自己的出生地。
那种把吴联记隔绝于千里之外的心态才消失,她两眼望下前方的不远处,内心升起几丝童年的美好,随即是不咸不淡很随意的说:“我奶奶生病很久了,一直想让我带你回去给她老人看下,前些日子打不通你的电话,也就找理由拖延着没敢轻易跑回老家,今天带你回来,希望你全程扮演好你该扮演的角色。”
到末了,她不忘补充加上两句,“我奶奶是活过百多几岁的老人,请你注意言行别弄得我到时候下不了台。”
“你担心我在众人面前不知轻重故意找茬让你难堪?”吴联记不要回答反问道。
阴沉着俏脸,杨怡也不正面回答直接反问回去,“你自己说呢?”
“我脑子天生愚笨,你不讲明让我怎么说?”
吴联记始终不给个准话,“生活中做任何事情都有因果的,我平时和女孩子接触比较少,从前又没有真正的婚姻史,讲句实话和女人秀不来恩爱。”
“你真秀不来吗?”
杨怡心里看似早已平息掉的熊熊怒火,又蹭蹭的似乎全部通通冒了出来,“这种事情还需要教吗?你踏进我家门的时候,平时有事没事喜欢在我身边磨蹭不离去,偶尔趁人不注意爱在我身上抓捏几把即可,总而言之对于我这个人特别在意,犹如小孩子离不开妈妈的那种亲密关系。”
“听你话里透露出的意思,当着你家人,我对你可以享受特权偶尔破格耍两下流氓?”
吴联记故作很惊讶很不理解,他借此机会看向杨怡的胸膛摇头笑说,“依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怕我到时候真那样子去做了,你即使不打死我这个人,也肯定会活活剥掉我的皮,试想下我的现在至少还有几十年活头,真没必要自己活不耐烦提前找死,多看几年花花世界不好吗?”
“你——”
杨怡气得是个咬牙切齿七窍生烟,“刚允许你在我身边磨蹭,允许你对着我抓捏打闹,这类亲昵友好动作和耍流氓是有本质区别的,两只狗眼睛几辈人没见过女人似的色眯眯的,紧盯着我胸脯想要看些什么?你满肚子坏水应该不会打主意专门瞄准我胸脯上下狠手吧?”
“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脑子里面从没你那些歪想法,在我的打闹不过是把握不住火候。”
吴联记佯装认怂,“你还是另请高明饶了我吧!我对你而言真心秀不来恩爱,一旦踏进你家门槛不小心惹到你不高兴,岂不是自讨苦吃活受罪。”
“少来点儿,我们讲到这里先打住,该怎么做希望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