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什么时候会的弹琴?”
万新沉默片刻,摇头:“不知道。”
陈泯冷哼了一声:“她还真有藏了很多事情,让吾不知道。”
看向一面墙上挂着的画,是当初柳凉衣去移花堂换的那一幅。
眯了眯眼睛,眸底闪过一丝阴鸷,陈泯懒懒地对万新招了招手:“你去移花堂,去找明阳,问问他柳凉衣拿什么东西换的这么好的画。”
万新点点头,转身离开。
赫摇伸出白皙的手臂环住陈泯的脖子:“这柳凉衣,还真是越挖越有啊,看来未来和她一起共侍一夫,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陈泯看了一眼赫摇,暧昧地笑了笑,弯曲手指抬起赫摇的下巴:“怎么?你吃醋?”
赫摇咯咯地笑了,凑上前去轻轻地亲了亲陈泯的唇。
陈泯眸色暗了暗,翻身压住赫摇,声音低哑道:“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
宴席结束,白乐琴又拉着柳裳裳和柳晨熙去找老太太了,柳凉衣就自己找了一个安静的长廊静坐着。
一个面相和蔼的夫人看见了柳凉衣,向着她走过来。
“请问你可是柳家的大丫头?”
柳凉衣闻声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眼生的妇人,站起来点点头:“是我,敢问您是?”
妇人立刻笑着拉过柳凉衣的手,亲昵地坐在柳凉衣身边,介绍起自己来。
“我叫白乐筝,是你母亲的庶姐姐。”
柳凉衣对白家印象不太好,面色瞬间淡了下来。
白乐筝这种在书里只提过一嘴的小人物她是记不太清的,大约记得是个嫁进伯爵府做了夫人。
一个庶女嫁进伯爵府里,也就是三代为相的白家才能做得到了。
见柳凉衣听见是白乐琴姐姐之后,脸色瞬间就不太好了,白乐筝立刻就明白了什么,立刻道:“丫头,你之前吃了不少苦吧。”
柳凉衣没有回答。
白乐筝叹了口气:“我知道,我那个妹妹自小骄纵跋扈惯了,自然不会对不是亲生的女儿上心。”
“夫人若是来和我说这些的,其实大可不必。”柳凉衣勉强地笑了笑,没有想要继续听她继续讲下去的意思。
“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白乐筝拉着柳凉衣的手解释道,没有松开。
“白乐琴是我父亲和母亲老来得的小女儿,从小就偏疼着,只是她小时候身体不好,大夫建议她去一个暖和一些的地方养身体,才把她送去了贺州的一个亲戚家里。”
“也正是小时候没有受到好的教养,她才被惯成了这般模样,她养好身体回了白府后,对我们庶出的子女也十分的不好,动辄打骂,即使是做得再过分,也都会被念在是小女儿的份上,不会被罚。”
“我曾经也被她打过,一身青紫,几个月才全然好。”
“做庶女的都是这样过来的。丫头,你且容下她吧。”
白乐筝劝柳凉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