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去÷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中文网↘↘付青松这次是真吓坏了,他跌跌撞撞的跑出房门。就这样穿着睡衣跑到了大路上给大明打电话。
他一边打电话大明一边说给我听,还要一边揉搓自己的脑袋,看样子很滑稽。
我干脆接过大明的手机起身回到卧铺上取出笔和工作笔记。
我告诉付青松先别急,听我的指示现在找一个宾馆的工作人员回到房间去。但是不要挂电话,有情况直接告诉我。
付青松还算听话,我听见电话里传出他叫喊服务员的声音。
在这个时候我在工作笔记上写下了付青松,于小凤,于小美的名字。
付青松回到旅店房间的时候一切都恢复了原貌。没有停电,没有满脸是血的于小凤,只有于小美孤零零的坐在床上身上裹着浴巾,正诧异的看着付青松后面的服务员。
看见这么香艳的一幕服务员也十分尴尬,电话里听见他忍着笑对付青松说大哥你玩我呢?
付青松这时候的思想已经混乱了。不停的在电话里问我怎么办?
我说你别急,世上有鬼也不是鬼怪的鬼而是诡计的诡。你看看控制宾馆电源的插口有没有变化。
宾馆电源是房间门口一个类似小盒子的插口,房卡放进去才会有电,这种常识大家应该都知道。
付青松告诉我没有变化。这时候于小美的声音传了过来。和她姐姐于小凤非常的像。
“你中邪了啊?跑出去干嘛?知道我没穿衣服还带个服务员回来?喂,你给谁打电话呢?”
“你先闭嘴。”付青松烦躁的打断了于小美的抱怨。
然后我就听见于小美有些哭泣的说付青松精神病,让她过来还这么对待她,接着就是摔门而去的声音。
付青松说现在清静了,问我下一步怎么办?还说他是不是见鬼了?
我告诉他冷静一下,然后开始咨询相关信息。
我问他和他的小姨子于小美之间是不是单纯的金钱关系,他迟疑了一下说是的。他经常给于小美钱所以现在是他的情人之一。
对于这个男人能把不伦恋,说的这么自然。我也是挺佩服的。
我问他如何确认看到穿着血衣的女人是于小凤而不是于小美。他说他们姐俩长得并不像,而且差了差不多十岁。很好区分。
我又问他于小美的职业,他说她是化妆师。虽然是正规美术学校毕业但没有稳定工作,现在在一家婚庆给人拍摄婚纱照的人化妆。
我让他最近不要在和于小美联系,然后让他找个放心的地方住几天,并且明说我和大明要去北京开会。一周以后才能回去。并且可能是全封闭的训练到时候不能接他的电话。
付青松听说我们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去变得有些焦虑,但是也没有办法,最后说他去好友潘胜利家里住几天。
他还说明潘胜利是长影的摄影师,是他的发小,离过婚现在自己住在北沟区长影电影城附近的老房子里。
我说好,让他这几天多加小心,在遇见不能理解的事情就往人多的地方跑准没事。
然后大明又劝说了他一会就挂断了电话。
之后大明已经熄灭的见鬼的火花又被付青松点燃。开玩笑说我这个半仙这次是不是要远程施法了。
我没有理他而是在笔记本上划来划去,最后在于小凤和于小美之间画上一条双向的箭头。又在于小美和付青松之间加了个钱的标记。
在我看来问题并不复杂,于小凤和于小美之间已经从情敌关系转变成一个阵营。更让我好奇的是什么原因让这两个女人如此疯狂的折磨付青松呢?
想不出头绪,我也只能等回到五平再说。打算在回卧铺的时候大明已经又鼾声震天。
03年北京的天气比现在还要燥热。唯一的好现象就是没有现在如此多的汽车。虽然也赌车但是还不至于寸步难行。
我和大明打电话报到,电话那边给了我们一个陌生地址。
我们买了张地图打开一看就傻眼了。如果北京在发展个几十年修个十几环二十环的可能就会达到我们的目的地。
我开玩笑说早知道我们就坐车去河北了,估计从那里去都比从北京站走近。
然后我们就上了地铁,做到公主坟开始做公交。公交都到了终点我们的目的地还有几公里远。
我俩在路边等了半天也没有出租车经过,无奈的只能打了量黑车。我想还好警服都在包里不然这黑车司机不一定敢拉我们。
司机还在车上说我们怎么去那么偏僻的地方,还说如果是正规的出租车司机都不敢去。还说他就是胆大有钱赚命都敢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