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看着这个装亡命徒的京片子,气的差点没把警官证掏出来。
我们的目的地在北京和廊坊交界的一个废弃的监狱,这里曾经是民国时期政府用来关押政治犯的地方。
我们是在监狱后门的位置下的汽车。黑车司机好心的给我们留了电话,说要是想回去没有车可以打他手机不过要加钱。看来还真是个傻大胆的主。
我和大明来到监狱门口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我在次打电话那边却没人接听。
大明郁闷的说我们是不是被耍了。
我也很无奈,只能向着监狱内部走去。不过里面有车辙的痕迹,隔着玻璃看入口处的门岗里面并没有什么灰尘,里面的窗台上甚至摆放着一株长得十分茂盛的君子兰。
我们喊了几声没有人,只能继续向里面走去。这时一个二层小楼里传出打斗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哭声。
我和大明急忙向声音的方向走去。然后一声枪响。
我俩急忙俯下身把行李放在墙边的角落里,身体紧贴这窗口边墙壁。
我拿出手调整到摄像功能从窗户的一角照了进去。里面的空间十分宽敞,两层楼的举架里面是一个老式的车间,上面组装用的滑到已经十分的破旧,这些可能是民国时期监狱犯人干活的地方。看来那时候就有劳动改造的说法。
里面一个女人被绑在椅子上,一个男人倒在她旁边,身下全是血迹。估计就是刚才中的抢。
三个男人站在他们对面,一个手里拿着一把警用的五四手枪。一人拿着一把长刀,另一个人正揪着女人的头发。
我们能听见里面的三个男人问钱藏在哪了。女人呜呜的只是哭并不答复。
可惜三个大男人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情怀,开始打女人的耳光。
我和大明对视一眼,我用手指了指门板,比划一个代表厚度的手势。意思是很薄可以撞进去。
然后用手指了指二楼斜对角一个开着的窗户,旁边正好有一条排雨水用的管道经过。
大明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指了指他又指了指门。
我摇头反对,他双眉一紧做了个要打我脑袋的手势。
谁都知道从门进去的人要面对五四手枪的威胁。
最后我们猜拳我输了,于是我悄悄的摸上二楼的窗户。
大明回去取回了我们的行李,反套在胸前当防弹衣。右手拿起地上的半块砖头,这已经是我们能找到的唯一的武器。
我趴在二楼窗户边尽量找一个三名匪徒视觉盲区的位置并没有行动。
这时门口一声咔嚓的声音,大明左肩斜撞进门内。顺势在地上打了个滚,翻身起来嗷的一声就像三名匪徒扑去。
谢天谢地五四手枪并没有响起。反倒是拿刀的匪徒迎上了冲过来的大明。
现在我已经从二楼窗户进来,顺着天棚上的索道,攀岩到三名匪徒头顶。
就在五四手枪刚要抬起手指向大明的时候我从天而降,一下把五四扑倒在地。借着翻滚的势头一脚把枪踢到了离我们都很远的地方。
五四刚要起身和我撕打,我急忙喊声‘停。游戏结束了’!
大明都被我这是吼叫弄的一愣,刚招架住长刀的攻击抡过去的半块砖头收势不住正打在拿长刀‘匪徒’的肩膀上。打的这小子嗷的一声,差点又举刀坎向大明。
还好现在大家都恢复了理智。三个人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悠哉的走到躺在地上的‘尸体’面前,踢了他一脚说道。
“起来吧,戏演完了。五四手枪的动能不过12焦耳。你这一枪从前胸打到后背都打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ak47打了一梭子呢。谁给你化的妆这么没水准。”
然后又转向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帮她抹了抹眼泪整理了一下头发。
问她是不是临时加的戏码啊?眼药水都没准备竟然用洋葱催泪,你也太敬业了。
我又指着那个赤手空拳的匪徒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他是不是那个女人的老公,抓个头发抓逼问了半天连根毛都没拽下来。
说完还学着他的样子一边按着女人的脑袋缓慢的晃动一边问三个‘匪徒’他们谁是头?出来解释一下吧。
没想到说话的竟然是哪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她抬起头瞪了我一眼。恨恨的说。
陆飞,李明辉,无辜集训迟到。罚跑五公里负重跑。而且今天晚上没有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