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吗?有伤风化的女人,拉过去就能浸猪笼,谁还能舍着脸皮为她说话?若是打伤人被抓,中间可还得十几道程序呢。\●∶◆到时候张目一插手进来,自己被反咬一口都有可能。
徐理财心中暗道。其实从这张目被调来金川的第一天,他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金川的财权在他手中,但实际权力竟一点没有。
哦,除了手上有那二十几个衙役。他这个管钱的,在金川就啥话都说不上了。
张敢家的这件事,若非这女人是张目的什么义妹,他才不会这么用心管呢,直接就让人给抓到牢里关上半年了事。
但涉及到张目,他还真想给他一个闷巴掌。最好疼得他口齿流血,却又说不出半个字来。
“沁香侄女,这不是发善心的时候,你自下去,徐叔和你爹自然有把握的。”徐知笑着哄道。
于沁香却摇了摇头,看着父亲道:“爹,你别写这个捕令,直接抓她就好了,若是背了这个罪名,这一辈子就毁了。”
女子轻皱眉头,十分不忍。只是抱着狗儿的手不禁狠狠地收紧,小狗儿吱地一声,就从女子的怀中跳了出去。
于理政欣慰地看着女儿,却是说道:“香儿下去,这些事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该管的。”
见女孩子不动,他指了指门口,说道:“快去,你的雪团已经跑地没影了。”
于沁香动了动嘴唇,轻柔而又坚定地道:“爹,总之你不要写。就是你不写捕令,徐叔叔又不是不能抓人!”
徐知听此,脸色有些不好看。素来听说于家女儿聪慧知礼,今日看来远于他家洛香多矣。
“徐叔叔今日非要您的一个捕令,是不是为了有人为难时拿您当挡箭牌呢?”女孩儿又说道,声音还是柔柔弱弱的,却不啻于一声惊雷。
于理政脸色变幻多姿。徐理财顿时黑了脸。
于理政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而徐理财也不是没有这个打算。
但是他们都觉得,那样一个没有什么身份背景的女子,能被什么人追问,不就是一个张目?一个有伤风化的女子,张目就是追问了,还能怎么样?
“香儿休得胡说”,于理政呵斥道。
于沁香则心思婉转,不管他知道那个女人犯了事时是什么反应,但却一定会失望的,就再也不会对她那么好了吧。
对她笑!让她住到自己的身边!
每次想到那个女人现在住在玉弯巷,就在王府后门几丈外,她心中就恨妒不已,忍不住想去问他到底是为什么。
本来就想去她那里拜访一下……于沁香不想承认拜访她,更多的是为了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