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啦。”姜夜柔写完还不忘画一朵小红花,只要误泽没有批评的奏折,后面都有她画的小红花。
姜夜柔吹吹墨汁,摆放好奏折,拿起下一个打开,入目的是商科不算好看的一大篇字,“是商科的。”
他们在悬崖下的这段时间,商科混了个五品官,再往上就混不到了,因为五品以上的官吏必须有玉玺加印的诏书。
“你看着来。”
姜夜柔写上“狗屁不通,一坨答辩!”
王公公在一旁憋笑。
姜夜柔翻出孟安邦的奏折,“是孟安邦的。”
误泽心中好笑,他知道姜夜柔是在等他发话,他宠溺的点点头。
姜夜柔写上“愚不可及,全是勾石!”
王公公笑弯了腰。
下一个就是孟萧的了,姜夜柔好好念了出来,“君住长江尾,臣住长江头。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姜夜柔一脸怪异,“这个孟萧居然对你有这样的心思?”
误泽垂眸掩盖眼底的阴冷,语气如常道:“我也才知道他有龙阳之癖。”
姜夜柔啧啧称奇。
除了姜夜柔,所有人都知道这折子是写给她的,不是写给误泽的。
“那你喜欢他吗?”
误泽自嘲道:“我是个阉人。”
“你少唬我,我看到了。”
“至少名声上是。”
“就算真的是,应该也不影响断袖吧?”
王公公是个有眼力的,带着下人们出去候着了。
而误泽翻身将姜夜柔压在身下,“要我自证清白?”
姜夜柔瞬间红了脸,“不要!”
误泽闷笑,起身将姜夜柔拉到自己怀中,“逗你的,看折子吧。”
“你一会儿该腿麻了。”姜夜柔挣扎起身。
误泽按住她,“就一会儿。”
“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个阉人。”
“你只是名义上是。”
“那我就是半个阉人。”
“你很健全,而且很壮观。”姜夜柔咬唇,小脸红扑扑的。
误泽挑眉,松开她,“不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