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舟脸上是‘满不在乎’的淡定：
“涂了药的。”
“涂了药还伤成这样？！这伤口……你是昨天挨得打？白天当最飒的王爷，晚上挨最毒的打？”
顾东篱嘴里调侃不着调，眼眶里泪水却在打着圈儿。
澜舟抬手，搓了搓她发红的眼角，一撮，清泪就挂下来了，笑着道：
“说你傻，你还真傻——这是之前橘香给的药，会让伤口看上去难以愈合，深而见骨，实则都是一些皮肉伤，不伤筋骨的。”
“你不是已经得到沅陵的信任了么？为什么还要用这些药？”
“不是因为沅陵。”
澜舟眼底一抹冰冷的嘲谑。
顾东篱欲言又止，半响后才问道：“是因为……凤将军？”
“凤将军早就死了，现在活着的人，是西戎暗王。”
顾东篱没有听出话中之音，更深入理解了一番：
“是，是我错了，不该这么称呼他，当年的凤将军是何等的忠君爱国，自从他反叛之后，他就不配将军这个称呼了。”
澜舟闻言，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你错了，凤将军并没有反叛，他也从未背弃过忠义二字，更没有抛下过我。”
“……”
这下轮到顾东篱吃惊了。
澜舟来陇西这大半年，蛰伏隐忍，也算和当年的父亲重新聚首，难道，他查到了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