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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黑面白面(1 / 2)


Duang,duang,duang,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神器走来了!虽隔着辈分,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但男人嘛,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不是。吃货表妹对表哥到来没有带着礼物表示不满,没办法,谁让表哥没带着吕德华出门呢,主要是没带着钱,自己嫌沉身上就几个五铢钱,只够雇驴子赶路的。事业线出众的舅妈在自己许下雪花盐承诺后态度已经大变,看到自己来了非但没有嫌弃,还多加了几道菜,果然还是得亲戚,打断骨头连着筋。拖刀羊皮雅脍、花折鹅糕、春香泛汤、乾坤夹饼、越国公碎金饭、剔缕圆纯鸡,色香味俱全,这是杨暜穿越来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了,想起自己将要仿制《打更人》中传说的鸡精,对舅妈说道:“舅妈,您这盛情款待外甥无以为报,过些日子还请到府上来,外甥下面给你吃。”

“舅妈给你做过不知道多少顿饭了,你小时候甚至还想……算了不说这些,就想下面给舅妈吃就把我打发了?”舅妈带着古怪声调的御姐音不能再听下去了。

“日后再说,舅妈,日后定会知道外甥的好,我还着急要去习武,去晚了史师要打军棍的。”外甥是狗,吃了就走,杨暜吃饱后一刻也想不停留,拔腿迅速离开了舅舅家。

骑着驴的杨暜向东折返平康坊,就要行至利人坊的东门,一匹背上无人的惊马从身后冲出,撞向路边卖席子的地摊,地摊的主人是个颇为俏丽的孕妇,偌大的肚子看上去至少有七八月的身孕,孕妇躲闪不及眼看就要被惊马踏于蹄下,杨暜骑在驴上,距离惊马还有七八米远,眼看着自己已经无可奈何了,孕妇也露出了绝望的神色,说时迟那时快路边生铁行中突然窜出一个黑黢黢的十三四岁少年,他也不敢直接挡马,只是从侧面贴上马身,顺着左边的方向轻轻挤动,刚刚好让惊马避开了孕妇,但是他身上革带却被马鞍勾住了,将他带倒在了地上,惊马这时速度稍减,还在向前奔跑,黝黑少年革带被扯了开来,却没脱落,惊马拖带着他继续前冲,撞断一颗小树后速度再是一缓,就在这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攥注了缰绳,将奔马拉的几乎人立起来,同时右腿用巧劲稳稳的止住了黝黑少年的冲势,周围围观的行人商贩纷纷大声喝彩。拉住奔马的是一个身材高大,极为强壮的青年,年约二十余岁,面白微须,他匆匆几下将马拴在路边树上,一把抱起黝黑少年,只见少年疼的龇牙咧嘴,强行忍耐痛楚,却是一声不吭,额头上全都是豆大的汗珠,腿上的胡裤已经磨破,左腿呈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青年连忙呼呵着,请围观众人往南去寻药行,利人市中并无医馆,但有药行,想来药行总比普通人要多一些办法。

杨暜已经下了驴子,掂掂带着的酒精,心里想着“算你小子好运”,分开众人走了上去,走到少年身边对那白面青年说放他下来,自己是医生。白面青年狐疑的看着头上裹布像个阿三,只有十四五岁的杨暜半信半疑。这时候杨暜也顾上别的,救人要紧,他抽出匕首,先把黝黑少年的胡裤划破,撕裂开来,切成数块各种形状的条和片,团出一块让少年咬住,趁他分神时迅速正骨复位,然后从树上掰断两根平整的树枝来将腿骨固定好,再用布缠绕,布条捆紧。

这时有人已经从药行买来了白娟、裹伤布和外伤药过来,杨暜接了过来,先摸出刚制成的酒精,对黝黑少年说道:“忍着。”看少年点点头示意明白后用白绢蘸着酒精开始擦拭伤口,把所有擦伤之处全部处理完毕后,利索的涂抹药物包扎起来,整个处理过程如行云流水颇具艺术感,绝不次于专业的外伤医生,只是没有X光机这些辅助,不知道他腿骨能否恢复如初,酒精消毒过后想必感染的风险也不大。

黝黑少年这时候也缓了过来,先向白面青年叉手:“多谢救命之恩!”

那白面青年连连摆手“万万当不得,这惊马原本就是我的,若不是你及时出手,几乎要酿成大祸!”

少年闻言道:“一码当一码,想必马受惊也不是你故意为之,而我这条命确实是你所救。”说罢又对着杨暜说道:“若不是这位医生,我这条腿怕是也不中用了,大恩不言谢!”

杨暜也笑道:“你救人义举所受的伤,冷眼旁观者与禽兽何异?”

黝黑少年一叉手:“我尉迟恭此生必报二位大恩!”

杨暜笑容僵住了:“尉迟恭?尉迟敬德?”

少年一脸迷茫“我是叫尉迟恭,年十三,尚未加字。”

杨暜也反应过来了时下要成年才会加字,尴尬的快抠出三室一厅了。

白面青年不忍看他受窘,说道:“在下姓李名靖,字药师,幸会幸会。”

惊喜从天而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前些天还和史万岁说起过的传说人物,这就送上门来了,这两个可是大爹啊,无论如何要先结识下来。连忙说道:“可是殿内直长的李药师?”

李靖诧异道:“我自升任殿前直长还未过几日,今日正是和同僚来胡姬酒肆庆贺,你如何得知?”

“鄙人杨暜,家住平康坊北里南曲甲五户,师从太平县公姓史讳万岁,……”,杨暜这时候连忙扯虎皮做大旗。李靖展颜笑道:“原来竟是史世叔高足,家舅子通公正是史公好友。史公如今虽赋闲在家,但朝廷正在筹备征伐高句丽,他老人家还不到五十岁,陛下迟早还要启用的。对了,刚刚你用来擦伤口的可是酒?我舅父和我讲过之前行伍中曾经想过用酒水冲洗伤口,但效果不佳,很容易造成痈疡。”

“嗳……我这个可不是一般的酒,这是专门用来治外伤的。”杨暜得意的说道。

“难怪,闻着比一般的酒要香无数倍,若不是你说是治疗伤势所用,我都想尝尝。”李靖笑道。

“我刚才也想尝尝来着,这酒擦在伤口上竟比盐还痛,定是烈性无比。”尉迟恭虽然受了伤,却浑不在意。

“你还真别说,这酒若是多喝点,说不定真能当麻沸散来用。”杨暜笑着说道。

三人越聊越投机时,一个黝黑的魁梧中年壮汉走了过来,一巴掌拍在尉迟恭脑袋上,“小猢狲,险些丢的性命。”

尉迟恭不好意思的憨笑不语。壮汉对着杨暜和李靖叉手说道:“在下尉迟咖,官拜上仪同,今日多亏二位相助,否则我儿休矣,日后但有差遣,无所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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